陶幽張了張嘴,看了看張三,又瞧了瞧把玩著手機,卻沒好臉色的駱蕭惟,閉了嘴。自己是不是真的說的過分了些,沒了分寸。
宋逸勉這會兒才開口對駱蕭惟說道:“宋郝實力差是事實,這也不是一天兩天能改變的,但我敢保證,經過這次比賽,他不會再和你說的這樣沒用。”
————————————————
旁邊傳來的目光太過於熾熱,陶幽被盯得渾身難受,“看什麼。”她嘆了口氣,轉頭瞧向從剛才就一直盯著她看的宋逸勉。
宋逸勉收回目光,裝無所謂地說:“你剛才,是在替我說話?”
陶幽翻了個白眼,無語道:“我在替狗說話。兄弟被人打趣了,我做為大哥怎麼能不出面。”
宋逸勉怪異地安靜了幾秒,才繼續開口:“就只有這個原因?”
——這怎麼聽著還有些失望呢?他這是什麼意思?
陶幽腦中想象了八百場大戲,最後還是裝作淡定地點頭:“對啊,你可是我最鐵的哥們兒。”說著,她把手搭上宋逸勉的肩。
“話說回來,你平時不是挺能懟人的嘛,剛才駱蕭惟都那麼說了,按照你的性格,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宋逸勉拍掉陶幽放在他肩上的手:“我想說的,你都替我說了。”他拿起陶幽旁邊的一瓶水,開啟仰頭喝了起來。
陶幽來不及阻止:“這我喝過的,你的水在包裡。”
“沒事,我不嫌棄你的口水。”宋逸勉擦了擦嘴角,將空了的一半的水瓶還給陶幽。
——我嫌棄啊。
陶幽沒掩蓋自己的嫌棄,瞥了眼被蓋子擋住的瓶口,將水瓶扔回給宋逸勉:“給你了。”
——————————————
比賽進行一半,駱蕭惟突然站起身,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四處張望,最終定格在。(下一頁更精彩!
大門。
陶幽好奇地望過去,只見一個女生,穿著綠色碎花連衣裙,烏黑秀髮盤成丸子頭固定在頭頂,沒有過多裝飾,淺淺微笑著朝這邊揮手,氣質溫婉清麗,只是遠遠欣賞,也能感覺到她身上由內向外散發出的書卷氣,淡然而幽靜。
駱蕭惟朝她奔去,陶幽瞧見他那冷冽犀利的眼神早已在看到女生的時候便化作了兩潭柔水,嘴角也微微上揚,柔化了面部強硬的輪廓。
“餘姐怎麼來了,還帶著行李箱?”袁宇洲也是個眼尖的,這會兒眼睛都異常地亮,他推了推身邊昏昏欲睡的張三,八卦道。
張三淡淡瞥了眼門口你儂我儂的小情侶,打了個哈欠,對此毫無興趣:“餘姐昨天才考完試,今早的飛機回來,有什麼奇怪的。”
——她就是張三他們口中的餘姐,確實漂亮。
“幹什麼?”陶幽眼前突然一片黑。.
宋逸勉強行將陶幽的頭轉回來,才放下擋在她眼前的手,清了清嗓子,說:“非禮勿視。”
想了幾秒,陶幽也領會了他的意思,卻不覺得這有什麼不能看的,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餘姐。”袁宇洲激動地朝這邊走來的餘姐打招呼。
“嗨。”謝餘揮手打招呼。
——聲音也好聽!
陶幽瞬間淪陷。她看著駱蕭惟替謝餘忙前忙後,一會兒遞零食,一會兒遞水,一會兒又捏肩問她累不累,哪兒還有半點剛才那囂張氣。
——原來冰碴子真的會融化。
陶幽腦海中情不自禁將駱蕭惟的臉換成了宋逸勉的臉,將謝餘換成了自己。待她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的嘴角不知什麼時候揚了起來,她使勁兒揉了揉臉放下嘴角,趕緊喝了口水壓神。自己什麼時候變得跟洪熙淇一樣喜歡做白日夢,總想些不切實際的事情。
“你沒事吧?甩什麼頭啊?”宋逸勉被陶幽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還以為她又不舒服了。
“沒事,有蚊子。”陶幽假裝在眼前揮了揮手,驅趕蚊子。和宋逸勉對視上,又想到自己腦補的那些畫面,實在羞恥,便迅速收回眼神。
“是挺多蚊子,”宋逸勉沒過多懷疑,跟著幫她驅趕那些不存在的蚊子,“沒不舒服就好。 首\./發\./更\./新`..手.機.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