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沐歌,太好了。”向師如鬆開秦婉心凝望著她的雙眸,激動道:“沐歌,做我真正的妻子吧。”
他說著,便又擁住了秦婉心,吻上了她的唇。
這一吻,竟比剛才的還要纏綿熱烈,秦婉心亦擁住他的背脊回應著他這個熱切的吻。
他緩緩的剝下了她的睡裙,又解下了自己的衣衫,擁吻著她,躺倒在了床上。
她與他做夫妻的這一年裡,他從未碰過她一下,今日若要與他有夫妻之實,也只能藉助另外一個人的身份了。
可那又如何呢?至少,在這一刻,她是真正擁有他的,至少,過了今夜,她就是他真正的妻子了。
錦繡被褥下,彼此赤誠相對,竟是這樣的苦澀心酸。
他親吻著她的髮絲,又切吻著她的額頭,最後親吻了她的脖頸。
他在她的耳畔深言:“沐歌,我愛你!”
她擁住了他那帶著溫度的背脊,輕聲地回應著:“世儒,我也愛你。”
這一生“愛”包裹了她一生最熾熱的情感,可回應的,竟是他對另外一個女人的深情。
“你怎麼不叫我世儒哥哥了呢?”
“世儒哥哥……”
“沐歌,無論從前,現在還是未來,我只做你一個人的世儒哥哥,你今晚就做我真正的妻子吧,我想真正的擁有你。”
“好,世儒哥哥,今晚我就把自己交給你了。”
他含笑又一次吻上了她的唇,她接受著他這個纏綿的吻,淚水卻不知不覺的從眼角溢了出。
真也好,假也罷,至少過了這一刻,她就不再只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了。
他醒來後,若看到躺在身邊的人是自己,又會是怎樣的心情?見身邊的人不是他心心念唸的楚沐歌,他應該會很難過吧。
無論他會失望也好,憤怒也罷,都無所謂了。只要能換來春宵一刻值千金,哪怕是要餘生孤苦,她也毫不畏懼了。
一室旖旎,臥房中蔓延著的竟不是溫情,而是一種難以名狀的苦澀。
這一夜,她做了他真正的妻子。夢寐以求的願望終於在這一晚實現,也許在這一刻,她是歡喜的吧。
晨光熹微,天色漸明,清晨的霧氣漸漸從窗子上升起。
江世儒從睡夢中醒來,緩緩睜開眼睛,不禁覺得頭痛的厲害。
他的意識已經清醒了,可卻不覺怔忪。自己做了什麼,這是在哪裡,曾經發生了什麼?酒醒過後,他竟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看著自己的身體,又看著旁邊睡在自己身旁的秦婉心,心中竟猛然的一顫。
她怎麼會在這裡?不對,是自己怎麼會在她的房間?而自己……莫不是昨晚他們已經……
“啊!”他幾乎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大聲地驚叫了一聲。
他的驚叫聲驚醒了秦婉心,秦婉心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扭過頭,向他溫聲地關切:“怎麼了,世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