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歌鬆開了溫墨白,淚眼中滿是心疼,淚仍然在不停的流著,她撫摸著剛剛自己打在溫墨白的那一邊的臉上,哽咽著:“墨白,對不起,還疼嗎?”
“不疼。”溫墨白握住了她的那隻手,言語真切:“你這一巴掌打得對,是我說出的混賬話傷了你,你該打我的。”
“我以後,都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的完成任務,努力活著。待到河清海晏之時,便與你締結良緣,娶你為妻!”
楚沐歌卻搖了搖頭,望著他,滿眼決然:“無需等到河清海晏之時,我現在,就要做你的妻子,永遠永遠的守在你身旁。”
她說著,便褪下了那件白色的紗衣,身上只剩下那件潔白的吊帶睡裙。她那白皙的肌膚露了出來,竟如碧玉一般無暇而又迷人。
她毅然道:“我願把我的一切,都交付給你!”
她輕輕踮起腳尖,吻上了溫墨白的唇,輕輕合上了雙眼,迷醉其中。
溫墨白先是怔忪了一下,隨之便覺著一陣旖旎瀰漫上了全身。
因飲了酒,尚有微醺之意,一股熱血湧上頭,一時間,竟有些意亂情迷。
他一手扣住了楚沐歌的後腦勺,一手攬著她那纖細的腰肢,熱切的回應著她的吻。
四唇交接間,彌散的是純粹的熱烈,也是最赤誠的愛意的表達,這激烈的濃情,甚至比地老天荒還要遙遠。
一陣激情在溫墨白的身上愈演愈烈,帶著酒意,他更覺無法剋制自己。
對楚沐歌的吻,也越發的熱切與濃烈,竟讓楚沐歌覺著不得喘息,對這個吻有些應接不暇。
儘管如此,她還是熱切的與他親吻著,沒有放棄之意。她的手緩緩離開了他的腰,回到了自己的肩上,欲要剝下自己的吊帶睡裙。
這一晚,就讓自己真正的成為他的女人,把自己徹底的交付給他吧。
無論前路是刀山,還是火海,這份愛,都不會更改了。
這一生,早已認定,只為他一人而痴心。她早已不會在乎世人的目光,哪怕有實無名,也情願守在他身旁。
待真正與他有了夫妻之實後,才意味著,此後的兩人會緊密相連,再無離散。
“不行,沐歌!”
然而,就在這一刻,溫墨白的心猛然一凜,瞬間睜開了雙眼,離開了她的唇。他按住了她的手,制止住她。
他那迷亂的意識在這一瞬間突然清醒,在這個時候,怎能這般不剋制自己,對她如此意亂情迷?
可是距她只有三寸不到的距離,望著她的眉眼,他的心還是沒有真正平靜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