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日子以來,在商界上卻出現了另外一個趨勢,這讓他有些左右為難。要想使錢莊成為商界強手,就必須把一切有妨害的對手打敗。
可是這個時候對他有所礙,最大的不是旁家,而是楚氏商行。
當這一局勢出現的時候,江世儒不禁兩難。楚氏商行是楚家的家業,倘若打敗了這一絆腳石,讓楚氏破敗,那他自然便會更上一層樓。
可是楚氏商行的人都是楚沐歌的家人呀,他就算是再狠的心,也不忍心看到楚沐歌為此傷心難過。可若是自己為此優柔寡斷,那以後的一切計劃便無法順利進行。
思來想去,他最終想到了一個他認為是兩全的主意。他決定陷害楚氏商行販賣禁物,以此誣陷楚氏商行犯了律法,並以此致使楚氏商行倒閉。
等待這一部計劃完成的時候,他便把陷害楚氏商行的事情嫁禍給溫氏商行,這樣一來,便兩全其美,同時也可以陷溫氏於不義之境地,一箭雙鵰,同時打敗令一個勁敵。
如若計劃可以順利進行,那便可以使兩家的關係徹底破裂。如此楚沐歌便會恨上溫家,也會恨上溫墨白,也就不會選擇和溫墨白在一起了。
而這樣一來,他正好有了可乘之機,楚家破敗,也沒有能力與他抗衡。他便可以毫不費力的把楚沐歌從溫墨白的身邊奪過來,也終於能夠實現那個折磨他已久的心願了。
“這一步計劃必須周密,倘若出了半點差錯,我們就全完了。”
江氏錢莊,江世儒肅穆地對下屬們說:“我們下一步需要做的是,從山下先生那裡進購大量的禁物,然後找一個絕密的機會安放在楚氏商行。切記,千萬不可以走漏任何風聲。”
“這一次我們是孤注一擲的,半點差錯都不容得出!”
“經理,這……”其中的一個員工有些為難:“我們這樣做的,風險是不是太大了呀?”
“而且我們也沒有必要一定和外族人合作呀,現在外族與本國這樣的關係,而且我們……”
江世儒長長的抻了一口氣,眉目透著凝重,卻沒有人能夠看透他在想著什麼。
過了良久之後,他仰起了面,只是淡淡地道了句:“為了錢莊,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做的,錢莊的利益高乎一切。”
“我們只是與外族人合作,又沒做什麼叛國的事情,你們怕什麼?”
“溫氏商行已經打壓了我們這麼多年,如今時機已到,是時候我們該報復了。”
另一個下屬又開口:“但是經理,我們這麼做到頭來害的不僅僅是溫氏,還有楚氏。如果楚氏商行倒閉了,那楚小姐她……”
江世儒那雙眸猶如潭水一般深不可測,“楚氏商行現在是我們最大的絆腳石,如果我們現在心軟,我們想要的一切都得不到。”
“所以我們必須使用這一招,陷害楚氏,再嫁禍給溫氏。如此這一石二鳥之計,便能除卻所有的要害了,我們江氏錢莊在整個津城,便也無人能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