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過了一會策劃才反應過來，“就……就是這樣？”
“對！”陳城很認真地點頭，“就是這樣的。”
得！
人家都說了就是這樣，還能怎麼樣？
兩人對視了一眼。
“陳老闆……真特別啊！”策劃乾笑了一聲，“行了，我知道了。”
“對了，我這歌要不要錄下來，到時候還得請你們請專業一些的人來唱，我怕你們記不住歌詞還有我們的調子……”
“哎，不難！”策劃內心很蛋疼，但表面還得一副正經的樣子，“就兩句而已，而且這調子很……特別！”
憋半天，策劃就從嘴裡憋出這麼一個形容詞。
陳城樂了。
特別，沒錯，要的就是特別！
換言之，這叫洗腦。
聽過一遍之後幾乎就不會忘，哪怕十幾年之後，你還能記得清楚。
這就已經是很成功的廣告了，還要怎麼的！
“那行，按我這樣改，要快！”陳城開口說。
“對了，幫我唱兩個版本，一個就是今年過年不收禮，後面改成過節不收禮，兩個版本就是這麼一個字不同，其他的全都一樣，明白嗎？”
“明白了！”
很快，陳城與蔡之慶就出去了。
出到外面，陳城看著與自己隔得遠遠的蔡之慶，不由樂了：“我說蔡哥，不至於不至於啊！”
蔡之慶終於上前， 喃喃地說：“我原本以為自己這幾天已經夠羞恥的了，聽著你唱這歌，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都好意思開口唱，要我真下不去嘴啊。”
“蔡哥，掙錢，不寒磣！”陳城一本正經地說，“你看，咱們最起碼還是站著把錢掙了呢，頂多羞恥一些啊，又不違法，又沒打擦邊球，對吧？”
蔡之慶想了想。
你說這廣告俗是俗了點，但還真不是那種低俗。
這麼一想，蔡之慶感覺就好多了。
“可是這玩意真有效果嗎？”蔡之慶認真地說，“我想了一下啊，這個廣告五萬塊錢肯定是不用的，但是到時候我們投出來，肯定還得花一筆錢，也就是說，投在這支廣告上，咱們也得花不少錢呢，要是沒有效果，那咱們不就是白做了？”
“以藝術的角度來說，這真不是一支好廣告！”陳城認真地回答，“但是以廣告的角度來說，他就是一支好廣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