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一把綠色的長弓出現在零號機手中。
碇源堂一個沒坐穩,險些摔倒。
倒是冬月耕造神經質地笑了笑:「先是槍,然後是弓箭嗎?真是羅曼蒂克啊。」
羅曼蒂克你妹啊羅曼蒂克。
碇源堂很不喜歡這種一切超出掌控的感覺。
他很想問。
那把槍,那把弓究竟是哪兒冒出來的。
可轉瞬一想。
這麼邪門的事情,只有邪門的人才能做到。
「喬恩……」碇源堂默默唸叨著這個名字,不自覺把眼神放在了親兒子駕駛的初號機身上:「大家都有,你一定也有吧。」
猜對了,可惜沒有獎品。
真嗣幫助綾波麗召喚出修德羅姆弓,雙手一拍,地上當即出現一個六芒星的圓陣。
「閃光吧如意神劍!「
伴隨恥度爆表的臺詞,一把長劍被初號機握在了手裡。
咒語什麼的,對小學生來說略顯幼稚,對正處於中二病年紀的真嗣剛剛好。
一劍在手,信心頓起。
用餘光看向栽蘿蔔的二號機,真嗣深吸口氣,雙手舉劍,高過頭頂:「斬!」
斬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
一道肉眼可見的狂暴劍氣劈開了大地,直衝衝襲向三號機。
三號機似乎感覺到了危險,忽然身如鬼魅,以一個詭異的姿勢避開了劍氣。
真嗣:「還沒完呢。」
語落,唰唰,又是兩劍。
三號機不得不再次躲閃。
突然,一枚箭
矢射中了它的心口。
三號機頓時發出慘烈的嘶嚎。
「幹得好,凌波同學!」初號機興奮地一揮拳頭。
零號機沒有回應,繼續張弓瞄準。
這話或許有些難聽,但是會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
綾波麗就是類似的存在。
她的沉默寡言,很容易讓別人忽視。
在某些要緊的時候,卻可以一擊斃命。
一個揮斬劍氣,一個趁機發射箭矢。
兩人配合默契。
饒是三號機有一身驚天蠻力,硬是被逼得無法靠近。
勝利的天平漸漸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