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是各顯本事。
雖然還有零號機和綾波麗。
但畢竟沒有經過實戰,不是那麼靠譜。
萬一出現什麼差錯,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葛城美里走後。
碇源堂想了想,和副手打了聲招呼,揹著手來到醫療室。
艙內,真嗣戴著呼吸面罩,浸泡在特殊的治療溶液中。
碇源堂眼中閃過一絲複雜。
他對親兒子有愛嗎?
有。
但很彆扭。
知道了真嗣做出的混賬事。
這份愛就更彆扭了。
不過於公考慮,他還是希望真嗣健健康康,儘快恢復。
不知道是不是這份心意得到了回應。
上一秒還昏迷不醒的真嗣,下一秒忽然睜開了眼睛。
隔著治療艙的玻璃板對視。
兩人都愣住了。
嗤——
治療艙艙門上下開啟。
真嗣坐起來,拔掉臉上戴著的呼吸面罩。
「我睡了多久?」他問。
碇源堂很快定了定神,推推眼鏡道:「一天左右。」
「睡了這麼久啊?」真嗣撓撓眉梢,徹底坐起來。
他看著胸前新長出來的粉嫩面板問道:「使徒,使徒怎麼樣了?」
「還在外面。」碇源堂已經完全恢復了平時的模樣,沉聲道:「既然好了,就趕緊給我滾去駕駛eva。就因為你的一時大意,鬧出這麼大亂子,你知道我們要承擔多少損失嗎?」
真嗣頭上冒出個大大的問號。
關我屌事,我是按照命令列動,結果剛一出門就被人蛇了一臉,這也能怪我?
能活下來。
純是我富大命大。
不安慰就算了。
還擱這唧唧歪歪,逼逼賴賴。
簡直荒唐!
「比起訓斥我,還是督促基地工作人員,收集完整的情報吧。我可是初號機的駕駛員,不是什麼隨手可棄的小卒子,哪有剛出門就被人打回去的,你就不反思反思?」真嗣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