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同時,還不忘動手動腳。
雖然沒有太過分,但那些小手,也確實是不老實。
碇源堂眼中血絲密佈,大吼道:「混賬東西,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我管她是誰?我只知道,凌波同學現在是我女朋友。」真嗣梗著脖子對親爹吼道。
碇源堂:「我不允許,我是司令,我是你爸爸!」
「不讓我和凌波同學在一起,我就不開EVA了。」真嗣打出一張大牌。
碇源堂急了:「你愛開不開,你不開,有的是人開!現在,給我鬆開零!」
真嗣沉默一陣,貌似在緊急補課。
片刻後,他呵呵一笑:「裝什麼裝,除了我,誰能完美駕駛初號機,使徒的襲擊越發頻繁,你就用這種態度對待全人類的希望?你算什麼司令,你算什麼父親,你就是個懦夫,為了一己私慾卻又標榜神聖無私的懦夫!」
真是蓋倫出輕語,沉默又破防啊。
碇源堂被懟的說不出話。
然後,他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凌波麗:「零,那個小混蛋已經瘋了。你來說,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雖然面無表情,但綾波麗此時內心極為糾結。
一方是她十分仰慕,從骨子裡就很有好感的司令。
一方是對她無比在意,主動確立關係的真嗣君。
少女的大腦要宕機了,猶豫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真嗣見了,手上的力道不禁大了幾分,「凌波同學,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有些事情不用教,一點就透。
俗話說,天才和瘋子只隔一線,苦主和牛頭人亦是如此。
凌波麗感受著身上的觸感,平靜猶如死水的內心莫名一動。
低著頭說:「我是真嗣君的女朋友。」
咔嚓——
碇源堂的墨鏡碎了。
正想說些什麼。
突然間,警報四起。
他趕緊改口:「別親親我我了,快點去換戰鬥服!」
警報,是使徒來襲的預警。
碇源堂強壓著心中的怒火,故意不去看小混蛋真嗣,壓著聲音對凌波麗說道:「大局為重,你現在立刻去零號機那裡待命。」
「至於真嗣……」他一副複雜至極的表情:「去初號機那邊,戰鬥要開始了!」
……
……
戰鬥的確要開始了。
使徒的到來總是毫無預兆。
「有不明飛行物正在接近,恐怕是第五使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