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又要,還要。
都給這小子窩囊完了。
「別問我啊,我又不是她奶蓋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
真嗣:「呃,一般來說,是肚子裡的蛔蟲才對吧?」
該說不說,和喬恩混久了,乖寶寶一樣的真嗣難得學會了吐槽。
「奶蓋也好,肚子也好,都是一回事。」
「你到底行不行?別讓我看不起你。」
真嗣:「我行!」
男人,不可以說"不行"。
未成年也一樣。
抬眼看著凌波麗清冷的容貌,真嗣內心一陣動搖。
少年嘛,懂的都懂。
對那方面又好奇又抗拒,又渴望又羞澀。
想"得吃",偏偏拉不下臉……
不過有句古話說的好,來都來了。
是啊,凌波同學來都來了,我在這兒害羞個什麼勁兒呢?
這麼想著。
於是,真嗣鼓起勇氣問道:「凌波同學?」
「是。」凌波麗淡淡回應,紅色的眼眸中倒影著真嗣的身影。
「那個……可以跟我……」真嗣羞紅了臉,「可以和我做……做……」
「做什麼?」凌波麗聲音平靜地問。
真嗣:「做……做飯。」
緊要關頭,某人還是慫了。
他實在沒有臉面,把內心最骯髒的幻想說給面前的少女。
聞言,凌波麗點點頭,動作輕柔地起身:「雖然不太擅長,也沒什麼自信,不過我願意盡我的最大努力,試著做出一餐正常的飯。」
真嗣把頭埋得很低,像一隻逃避現實的鴕鳥,聲細如蚊道:「那就麻煩你了。」
綾波麗點點頭。
然而她卻不知道,此時真嗣在內心承受著喬某人無休無止的嘲笑……
「哈哈哈哈哈!我讓你做菜不是真做菜啊,小廚男真是笑死我了。」
「只差臨門一腳,你都能慫了?我只能說,不愧是你呀。」
「你啊,活該不能左擁右抱,當不了後宮漫男主。」
「給你機會,你不用中啊,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下次再有這種事情,讓我來,我來給你展示下大人的技術。」
「好好看,好好學,明白了嗎?」
真嗣面紅耳赤,強行挽尊道:「時機還不成熟,懂嗎?我需要一個浪漫的氛圍,然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