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小刀。
或者更確切的說,一把發光匕首。
摟住第四使徒的頭,毫不猶豫,一刀捅了下去。
等做完這一切,他迅速後退。
然而,想象中的爆炸卻沒有發生。
喬恩撓了撓頭。
初號機也撓了撓頭。
「誒?我記錯了?」
……
……
凱旋而歸。
真嗣得到了一個英雄該有的待遇。
基地上下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
好吧。
這只是想象中發生的情況。
其他人的確很尊重真嗣,不過也僅限於此了。
因為某個墨鏡男出院了。
真嗣其實很不想面對這個不負責任的爹。
但是沒辦法。
不想面對也得面對。
碇源堂頭上纏著繃帶,手上打著石膏――整一個凌波麗同款。
「第四使徒的事情我知道了,做的不錯。」碇源堂語氣淡淡。
真嗣別過頭,不想和這老登說話。
碇源堂推推墨鏡:「不管怎麼說,我是你的父親……況且從公來論,我是你的頂頭上司。」
「所以?」真嗣反問。
這一下,倒把老登問住了。
以前碇源堂覺得一切盡在掌握,不過被猛打一頓,他感覺到,事情的發展並不一定在按計劃進行。
至少在真嗣這裡……
他深吸口氣:「願意和我聊聊喬恩的事情嗎?我聽說之前的使徒迎擊戰,你又拜託他駕駛初號機了?」
真嗣:「你是想從我的口中打聽他的事,還是想直接面對他?」
碇源堂有些心虛,卻還是強裝鎮定道:「我有直面他的機會嗎?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和他聊聊。」
真嗣沉默半天,好像在和什麼人交流。
碇源堂也不催促,安安靜靜坐在沙發上,等待著最後的回答。
末了,真嗣站起來,對碇源堂說道:「喬恩先生託我轉達,他沒什麼好和你說的。同時讓我告訴你,少犯賤,他從來不慣著***。」
碇源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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