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城病房內。
醫生正在進行DNA取樣,毛囊組織,皮屑組織,血液樣本。
開始確定病床上魏瑕的身份。
這到底是不是他!
因為之前魏瑕記憶回溯中,柳長江偽裝計劃實在太過驚人。
無論是警方,還是魏家幾人都必須確定病床上到底是誰。
現在不光是他們,直播間千萬觀眾,連同馬鐵港,董霆,孫海洋等人也都小心翼翼注視。
尤其是馬鐵港,做為昔日親自接觸魏瑕的人,蒼老的手都在發抖。
綜合DNA取樣鑑定對比最快也需要三小時,現在,病房內魏坪生幾人抬頭,開始看著新的記憶追溯。
柳長江,滿漢,魚仔幾人都在。
現在,小生錄影廳後院。
蒙古漢子滿漢起身,看著魏瑕,咬牙用刀子劃開手臂。
“老大,滿漢是孤兒。”
“滿漢願意跟著你幹!”
“帶上我!”
堅定,祈求。
他們都知道魏瑕要去做什麼,更知道,極有可能死!
魚仔同樣開始製造一樣的傷痕,瘦弱身軀站得筆直。
“我們都是混蛋玩意,遇到老大之前,就是社會渣滓。”
“但只有你把我們當人。”
“老大,讓我們跟著你!”
一個個身影站起,看著老大,心酸。
魏瑕皺眉,看著柳長江。
如今柳長江已經滿頭黑髮,行為舉止愈發類似魏瑕,見魏瑕目光轉來,搖頭。
不是他唆使的。
是弟兄們真的想幹這件事。
魏瑕身軀晃動,腳下忽然有些踉蹌。
像是螞蟻在身軀上爬,拉扯著肌膚和血肉,無孔不入。
毒的癮犯了。
強烈的戒斷反應讓他噁心,額頭開始冒汗,無力。
“門口等我。”
咬著牙,魏瑕眼睛充血,關上門,毫不猶豫踏入冰桶。
這種純粹生理煎熬觸及神經,靠著意志力幾乎無法抵禦,儘管不是首次遭遇戒斷反應,但這種痛苦只會隨著不斷推進而加深。
寒冬臘月,冰桶深入骨髓寒冷讓魏瑕面板開始泛青。
眼眸充血,牙齦被被咬的溢血,額頭上青筋猙獰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