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小的時候沒把黃昭昭當一回事，都在黃昭昭身上栽過。
那次還是他高中的時候，和同學約著去某賭場看熱鬧，黃昭昭也不知道是從哪兒知道了這件事情，來找他，想求著他帶她一起玩。
那會兒黃昭昭還沒放棄和他搞好關係，她一直挺饞季凌的這群京圈少爺朋友，想著能融入進去。
季凌直接冷嘲熱諷的把她給罵走了。
黃昭昭氣不過，就去找季德明，一邊撒嬌一邊哭，說看到季凌和人進了賭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願的，讓季德明去看看。
季德明還以為季凌是被人綁了，就去找他，結果就看到季凌和朋友們玩的正歡。
那頓皮帶炒肉絲是他吃的最慘的一頓。
從那個時候開始，季凌就知道黃昭昭這人的嘴臉，明面上一副討巧賣乖的模樣，實際上心黑的一批，借刀殺人這一套玩起來六的飛起。
不過那是小時候，季凌現在看到黃昭昭這點小手段，只覺得可笑。
但那時候的季歡可沒他這麼橫，經常踩進黃昭昭的坑裡，不斷激化她和季德明的父女關係。
季凌也不想和季歡說黃昭昭幹了什麼事情，徒惹季歡膈應，他悄悄把這事兒處理了就行。
他只道：“我把黃昭昭弄走，娛樂圈也別讓她混了，送出國。”
季凌一開始覺得黃昭昭進娛樂圈，還挺好的。
就像是無業遊民終於找了點事情做，少一點時間在他面前晃盪了，看到她就煩。
他看黃昭昭在娛樂圈也沒招惹過季歡，所以這麼多年一直沒管過黃昭昭。
季歡都“咦？”了一聲：“還送她出國，你還挺好心的。”
季凌冷笑一聲：“隨便給她送到非洲的哪個小國家去給人家的基建做貢獻。”
季歡：“……”
沒事了，打擾了。
季歡：“咱爸這麼喜歡她，他肯嗎？”
季凌：“不肯，不過我和我爸的關係……”
季歡和許念本來都以為季凌會說他和他季德明的關係更好。
誰知道季凌來了一句：“情同父子。”
“……”
“……”
季歡一臉麻木的鼓掌：“說得好，下次這種廢話不許再說了。”
許念總算是知道季歡身上這種抽象元素是怎麼來的了。
原來是血脈上的傳承問題。
季凌：“他老部下都快讓我洗牌洗乾淨了，正著急上火，不過送黃昭昭出國這種事情還得等我把季德明給弄出公司再說。”
季德明不退位的話，在整個季家還是有話語權的，畢竟掌權了大半輩子，哪能是季凌幾年就能超越的。
現在他還沒辦法這麼簡簡單單的把張淑雲和黃昭昭掃地出門。
得等一等。
……
季歡帶著許唸白嫖了一頓飯。
出門的時候季凌的助理攙扶著醉的跟死豬一樣的時章，空不出手，季凌就順手拎起了兩個小姑娘的包。
出包間的時候，經理看到這一幕，跟見鬼了一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季歡：“看什麼看，一杯白開水88，一盤炒毛豆888，開黑店遇到鬼了吧，等著被投訴吧你們。”
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