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涼,你哪次過來不跟我抬槓是會少塊肉,還是會少掙幾百萬?”
宋月涼聳聳肩, 無所謂姿態。
難纏的女人惱羞成怒時,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敬而遠之不招惹。
李薔有多難纏,沒人比她更清楚了。
年輕那會子,笑眯眯的就能懟得別人吐血三升。
現在年紀大了些,功力也不會倒退多少。
李薔把宋月涼擺玩的茶杯收走,放進托盤,“你跟唐老合作了這麼久,不是一直在收宋氏集團的股份嗎?都多長時間了?宋淳生怎麼還能在外面見天蹦達呢?”
“莊子鐵門不是關著呢嗎?他在外面蹦達也礙不著你。”
“聽到他的名字,我現在都反胃。”
“以前不是愛的死去活來嗎。”
李薔哦了聲,輕描淡寫,“老孃移情別戀了。”
宋月涼噗一聲,噴出一口茶。
她道行修煉的再高,在這個女人面前也時常有被打得措手不及的時候,比如現在。
回過神後,宋月涼一言不發,起身離開茶室,去往唐老時常呆的書樓。
“去幹什麼?”茶室裡,女人懶懶問了聲。
“去跟唐老告狀,把你趕出閒人山莊,免得你禍害老實人。”
李薔聞言嘴裡罵了句不孝女,臉上卻不見怒色。
她已經不年輕了,早就過了少女藏詩的年紀。
有緣就一塊過。
無緣,一個人也不是不能活。
一切隨緣。
書樓距離茶室不遠。
兩層的小建築,雕樑畫棟,古香古色。
走進書樓,空氣中飄散著淡淡書香,這種香味能拂去人心浮躁,讓人變得平靜。
二樓書房,有聲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