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睜開眼,就看到傅景南坐在一旁,她又閉上了眼睛。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嘀咕了一句,“怎麼夢到他了。”
“醒了?”傅景南開口。
舒言眨了眨眼,眸子看向他,意識瞬間清醒。“你怎麼在這裡?”她掙紮著坐起來。
傅景南小心翼翼地扶著她的肩膀,“別亂動。”
舒言也感覺到額頭的刺痛,“有沒有鏡子?”她等不及了,“我的手機呢?”
傅景南把手機遞給她,舒言開啟了照相機,對鏡一看,額頭的傷口已經貼了一塊紗布。
傅景南道:“你的傷口需要縫針,醫生馬上就到了。”
天哪!舒言頓時覺得委屈又難過。
“不會留疤的。”傅景南似乎是猜到了她的想法。
“真的?”舒言望著他,再次確定。
傅景南點了點頭。
舒言呼了一口氣,不留疤就好。她不想破相,她對著相機又看了一會兒,真是嫌棄自己。她兩天沒洗頭發,這會兒頭發有些油。本來今天到家,她可以洗澡洗頭的,現在這樣,只能忍著。
太倒黴了!流年不利!
幾分鐘後,三個人走進了。一個護士先幫舒言的傷口做了清創,接著第二個護士給舒言打麻藥。“麻藥有點疼,要忍一下。”
針紮下去時,舒言疼的直抽氣,身體往後退縮。
護士:“不要動喔。”
傅景南站在她的身後,伸出雙手扶著她的肩頭,語氣似乎有些不滿。“能不能輕點?”
護士也無奈:“麻藥針就是這樣,我已經很輕了。”
傅景南看著舒言疼的緊握著拳頭,只能言語安慰,“再忍忍。”
打完麻藥,為首的男醫生開始為舒言縫針。
男醫生縫完針,道:“傷口有點深,等傷口癒合後,再塗藥膏,不會留疤的。”
傅景南:“張醫生多謝了。”
醫生笑道:“近半個月,傷口不能碰水,辛辣食物也要忌口。”
傅景南神色認真,“我記下了。”
等醫生走後,病房又恢複了安靜。
舒言慢慢平複好心情,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傅景南解釋:“機場的警察檢視了你的身份證,從後臺調出了資訊,給我打了電話。”
舒言瞭然,兩人現在還是名義上的夫妻,都是彼此重要的第一聯系人。
舒言還是禮貌地說了一句,“麻煩了。”
傅景南感覺被什麼刺了一下,胸口悶悶的。
接到警察電話時,他正和宋禹他們在會所打撲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