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兩個字,叫這覺得自己就是高人一等的熊二表演了一把目眥欲裂,“人類!”
反應了五秒鐘左右,熊二才終於反應過來朗弘毅實在拐彎罵他們不是人,而和他做朋友,他們根本不配!
這個認知叫雄二狂怒,失去理智地大吼,“咬,咬死他,給我殺了他!”
那命令的語氣甚至叫八岐有一瞬間呆滯。
也就是這點空隙,叫朗弘毅可以在攻擊下得以喘息,也給了在樓下苦苦尋找機會的我有了最佳動手的機會。
我並沒有走多遠,按照那八岐大概的身高,下了兩層就在對應位置的視窗找到了它沒有露出來的剩餘身子,此時就跟爬山虎一樣,貼在了光滑的外牆帷幕上。
任憑它腦袋再多,肚子上也沒有長眼睛,我大概計算了位置,找準了它的七寸所在。
你腦袋多,扛不住就一個身子,這裡還沒有能提供的條件,畢竟再神乎其神,也只是條有點道行的蛇,七寸就是它的短板所在,何況根本沒有爪子可以攻擊,這裡就跟給我開了個天窗一樣。
無驚無險,仔仔細細地尋找到它身上鱗片的空隙處,一短劍我就插了進去。
真把短劍幾乎全部,齊根沒入,手中兵器入肉的感覺一起,我就立馬朝一邊的窗戶邊躲去。
噗嗤一下……
一股子腥臭黏膩的血液就噴了出來,還好我躲得快,不然我就成血葫蘆了。
頭頂上的對胡開窗之後我也聽到了一個七七八八,沒想到郎弘毅還有舌戰群雄的本事,那個井邊雄二估計被氣夠嗆,老不正經的王八蛋,利誘就算了居然還色誘郎弘毅。
想到這我就氣,直接上去,拔除了短劍,不理會頭頂上的慘叫聲,找了個地方又來了一劍。
扎死你!
他們請來的這條大蛇,重創大蛇,他們一樣會受到反噬,別以為我沒看到,請這玩意兒,那父女兩個可都是用了血祭才請動的。
用了他們的血,這傢伙就會和他們產生微妙的聯絡,可以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可能是我這一下扎對了地方,更加痛苦的慘叫聲響起,還伴隨著兩聲人類的慘叫。
緊緊扒在建築外牆上的大傢伙開始漸漸消散,不管是因為受創自保選擇撤退,還是真的已經撐不住了,但我知道我們成功了,已經解決了今晚的危機。
這個被井邊父女倆當成壓箱底的傢伙已經沒用了。轉頭我就朝樓頂上衝了上去。
上來的一瞬間就看向郎弘毅,還好他全須全尾的,身上也沒有什麼傷痕,看起來應該是沒有被傷到,而井邊兩父女剛才人模狗樣的跪在角落,這會兩人都跟死魚一樣,手上的尚酷崩裂,一身都是血的倒在地上。
周圍空間裡,之前圍得滿滿當當的大蛇腦袋,這會已經沒剩下多少,全都變成了帶血的白色符紙,嘩啦啦地打著卷的朝著河對岸那座安靜蟄伏著的建築裡面。
下一剎那間,就是無數的燈光快速亮起,隔著這麼遠依舊能聽到那裡傳來的喧鬧聲。
看來今天晚上的動靜是真不小。
我和郎弘毅欣賞了一會,才轉頭準備下樓。
郎弘毅朝後面躺著的父女倆看了一眼,“這兩個咋弄?別死在這髒了咱家的地方!”
我已經鑽進了樓道里開始朝樓下不緊不慢地晃盪。
“樓裡現在還停電呢,咱們想溜達下去看看咱們受傷的工人們的情況。”
於是就在我們有意而為的情況下,在一個小時之後,我們看著把所有我們這邊受傷的所有工人,就是驚慌之時整劈了指甲蓋的都登上救護車送去醫院治療之後。
我和郎弘毅回到酒店,舒舒服服洗了一個熱水澡,開著空調躺在了床上會後,才終於想起來給倭國的警局報警,告訴他們發現工地樓頂上面有兩人割腕殉情。
聽我們說了今天發生的事之後,周言和葉一才兩個沒有參與進去的人,氣不順的一個通知了公司那邊,恢復供電不著急,明天早上之後再說。
另一個更是聯絡了多家媒體,把歐尚那年紀懸殊的一男一女,寫成了畸形戀情的新聞稿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