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起來慢但一切都在一瞬間完成,那倆女鬼愣是沒來得及反應,等反應過來額時候已經是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這他媽是什麼妖怪?一出手就把她們倆的所有手段和全部家當都給歸零了!”
此時兩個根本不知道面前人可怕成都的東洋女鬼身上都是一股濃墨般的黑氣,臉上也都是滿滿的惡意,把眼前兩人當成了生死大仇,直接發起了攻擊。
我和郎弘毅也沒有慣著她們,提劍就迎了上去,砍瓜劈菜的就是一頓輸出,這兩個看著聽兇,出場畫面也挺驚悚,但是歸根結底也不算什麼了不起的東西,被認為激發兇性,豢養了幾十年的吊死鬼而已。
我和郎弘毅一人一隻,不偏不向,很快就給收拾掉了,樓梯間濃郁的鬼氣在我們周邊一散,呼吸也比之前順暢了不少。
我手裡這隻還算好一點,我畢竟是個女孩子,下手沒有太兇殘,維護著自己的人設,交手中,反手削掉了女鬼的腦瓜子,被青銅短劍一傷,直接魂飛魄散,再不存在於天地間了而已。
郎弘毅這個暴力男,不光最後把人家給滅了,過程更是一頓薄錘,錘的女鬼都開始懷疑鬼生了,最後才灰飛煙滅。
就算最後沒滅掉她,估計也不敢再入輪迴,人類太可怕,她要遠離……
繼續朝上走,我們就跟過關一樣,走幾層就能遇上點什麼,種類還挺齊全,一會是個不知道怎麼死的老鬼,一會就可能是個磨盤大的蜘蛛。
身體雖然累,但是聽著我們救下來,幸運存活下來的工人,在我們掩護下快速下樓而去的腳步聲,心裡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我們藉此在上樓的艱難行程中,也算是變樣的間接得到了休息的時間,解放酸脹的雙腿。
這也就仗著是我和郎弘毅兩個體力最變態的上來了,要是換了張偉那貨,一準就是朝樓梯上一攤,誰愛來誰來,他一準是不會再動了那種。
按照慣例,前面要都是小嘍囉衝鋒的話,後面的就越來越不好對付了。
這一路上我們是看到了數不清的動物園瞅不著品種的怪物,但就是沒有見到我們的老對手,九菊一流那幫修邪術的陰陽師們,這些不過就是一些剪過的符紙,是被他們叫做式神的那種存在。
即便重挫,對他們也沒有什麼實質的影響。
最後略感枯燥的我和郎弘毅苦中作樂的居然開始拿後面會遇上哪個品種的東西開起了賭局。
絕對完了眼前這隻根本沒有實體的大蠍子,我和郎弘毅眼睜睜的看著沒有實體的式神化成一張白紙掉落,自己燃燒成灰燼後,靠著牆壁緩了一口氣說道,“你猜下一個是小怪獸還是哪家被養成惡鬼的老祖宗?”
郎弘毅喘著粗氣的對我一呲牙,這個笑容滿是疲憊,有點有氣無力的感覺,說實話,我倆真不是累神經了,而是用這種賭局刺激著我們自己繼續朝上走,這一路下來,要是沒有我們相互激勵這,我倆現在估計已經被累癱了。
這些東西雖然沒有實體,但是攻擊力絕對不容忽視,要命的本事那也是實實在在的。
抬頭朝上看去,大概還有五六層就到了露天的天台上面,那裡就是我這次改建的關鍵所在,這把破空之刃的刀尖位置!
只要那裡封口,尖刀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