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這樣已經有人坐不住了。
晚上,燈火通明的工地裡面傳來了幾聲驚恐的慘叫,細看的話還有工人倉惶的朝外面跑出來,好像後面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追趕。
好在這個時候我們都還沒有休息,得到通知,第一時間就從隔壁的酒店直接衝到了工地上。
大樓主體的鋼架機構上,還有主體的反光玻璃幕牆上,以及地面上,都有一些血肉和殘肢肉塊的存在。
要是這樣的情況發生在別的工地,八成負責人看大的第一時間就是在頭疼,在埋怨為什麼這些人就不能小心一點,你們一死了之,我們可是要賠的褲衩子都不剩了,這不是害人嗎?
但是我和郎弘毅並不是這樣想的,我們看到這裡情況的第一秒就在想,“不可能,這些都不是尋常的工人,基本可以排除存心大意造成墜亡這樣的意外,那這裡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管事的還沒有到達,建築裡面依舊有受驚的工人衝出來,朝外面跑,在躲避什麼,郎弘毅的力氣大,一把就抓住了一名工人的衣裳,快速詢問道,“你們跑什麼,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鬧鬼了!快跑吧,還有妖怪,那些人就是被
妖怪從上面給丟下來的!”
其實不用他們叫,我進入工地裡面之後就已經感覺到了絲絲縷縷的鬼氣和妖氣的存在,現在得到了證實,與郎弘毅對視了一眼,我輕聲說了一句,“裡面有東西,小心一點。”
雖然知道不是什麼混混鬧事,也不是恐怖襲擊,這裡發生的應該並不是人為的事故,但這也不能排除背後有人操縱啊,甚至主謀是誰答案都已經浮現在我們的心頭。
這樣的作為,手段太過熟悉,根本就是九菊一流那些人一貫的作法,那些敗類就是喜歡柿子挑軟的捏。
不是趁人不備動手就是,找一些根本不懂行的人下手,好像這樣幹能彰顯出他們的高大一般,說白了就是臭不要臉。
這就跟孩子打架,輪奶瓶子的時候,一個五大三粗的社會大哥上去跟著掄酒瓶子是一個道理。
我啐了一口,抬腳就朝建築物裡面而去,因為在施工,建築物裡面都已經斷了電路,漆黑一片。反倒是外面,有施工的照明一片光亮。
這時候主管的小紅帽都已經到達了現場,見我們要衝進去,很是焦急,面對這樣詭異的突發狀況他們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
想幫忙卻有點束手無策,郎弘毅回頭交代了一句,“你們不要跟來,帶著所有逃出來的工人暫時撤離,我們去看看裡面還有沒有工人!”
現在有了目標,這些人也第一時間動了起來,不光招呼著
眾人快速撤離,還很厚道地叫人別忘記那些躺在血泊裡,不知死活依然受傷的工人抬走去急救。
搶回來一條人命是一條,畢竟是自家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