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還有著垂涎,盯著我剛才隨手放在一邊的那捆草香,意思明顯,就是還要。
我沒理會他,像把背後的內裡乾坤拽出來,排在了香爐旁邊。
我的意思也很明確,想在我這混吃混喝是不可能的,別把我的和善當成軟弱可欺!
“我問你的你要是都如實回答,也肯乖乖配合,剩下那些都給你也無妨,要是耍滑頭,就別怪我不客氣!”
問米的人他們平常主要就是和這些陰魂打交道,講究的就是一個客氣,並不會把威脅擺出來,不過也有隱藏的自衛手段。
只不過輕易並不會動用,而我們點妝匠則不同,我們平常經常處理鬧事,不肯配合的陰陽之事,手段更厲害許多,多以直接擺出了身上的傢伙。
不為了欺負誰,就是意在震懾!
內裡乾坤上的打鬼符陣感覺到了周圍的鬼氣,瞬間射出金光一片,那黑胖婦人全身明顯的一個哆嗦,朝後退了一步。
不是他不想跑,而是現在還被我手裡的紅繩捆著,被我拽在手裡,想跑根本跑不掉,掙不脫!
我並沒有叫她失望,而是又點上了三支香到香爐裡,算是再給點甜頭,緊跟著就問道,“這老太太的魂魄不對,突然瘋了是不是你搞做的手腳?”
半隻香下肚,黑胖婦人好像沒有那麼貪嘴了,開始小口小口的吸溜,每一口都像回味無窮那樣,細細品味,懸空一側身美滋滋地做了下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小綠豆眼一眯縫,斜著從眼角看我們,“是我又如何?不是又怎樣?”
“乖乖還回來,這些都是你的,要是不還,打到你還……”
你來不講理的咱也有折對付你。
我已經伸手摸向擺在那的內裡乾坤,這婦人魂魄一看,馬上就把剩下的半隻香給吸溜乾淨,開始劇烈掙脫紅線的束縛。
眼看著就是要耍無賴,吃了就跑,嘴都不帶抹乾淨的。
我可不會慣著她,手裡紅繩一拽,她又離我近了幾分,內裡乾坤照著她的肚子就是一下子。
黑胖婦人沒想到我會上來就動真格的,這一下子,她矮胖的身子一弓,嘴裡鼻子裡噴出打量的白煙,分明就是剛才吸收進去的。
老太太能看見這會縮在兒子懷裡,恐懼的捂住了臉,不敢看,一直叨咕,“打人了,打人了……”
沒開眼的男子看我們這就是我拽著跟反地心引力自己懸浮的繩子,我拿棍子還抽那繩子,香爐裡明明沒有了燃燒的香火,但是突然就噴出打量的白煙,屋子裡面這會還變得很冷起來。
屋子外面現在可還是烈日炎炎,知了吱吱叫的歡實的時節。
屋裡一沒空調,二沒電扇,男子明白,這就是因為屋裡真的有陰魂在,他娘以前請陰魂出來以後就是這樣的感覺,只不過沒見過我這樣的手段。
明白我確實是個有點本事的,安靜的炸一遍抱著他娘,把最後的指望也放在了我的身上,眼中都是期盼,只希望她娘真的能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