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也直接離開了這位入土為安的人所在之處,相比那些他的同伴,這人能說是幸還是不幸?
至少他的同伴不是還在太平間冰凍著,就有可能還在這下面的墓穴中,但是他已經找了塊不錯的地方,安歇了!
回去的一路確實沒有下來時順利,因為頭朝上,總是撞到那些盜洞傾斜的頂端,後來有了經驗,知道勾著腦袋才算好些,但是上來之後,我也是灰頭土臉,和土行孫差不多造型。
一晃盪腦袋,能從頭上臉上掉下來二斤的土沫子。
“下面怎麼樣?安全麼?下面都有什麼?你倒是說話啊?”陳教授一反常態的熱情,幾乎第一個擠到我面前,連珠炮的吐出了不少的問題,最後居然還催促了起來。
苗苗看不過去,上前一把拽開了陳教授說道,“教授你著什麼急,沒看到三蔓臉上鼻子嘴裡都是土,至少叫她洗洗臉。”
陳教授可能也是知道自己有點失態了,居然主動遞過來一瓶礦泉水,但是依舊沒有退後,就站在我的旁邊。
我衝了把臉,郎弘毅遞過來一條自己常用的手帕給我擦臉,終於感覺呼吸間沒有了土腥味,我長吸了幾口氣,才抬頭看向眾人。
“這裡走不通,下面的洞口不明原因塌方,還埋著個死人,看樣子應該和那些人是一起的。”
高昆在後面聽到,開始猜測,“這些人難道是發現了什麼,分贓不均開始內訌了?”
郎弘毅和閆叔也看向我,我再次搖頭,“不像是人為,可能是盜洞不堅固,那人是被活埋的,只有腦袋和一隻手露在外面,其餘的就沒有什麼發現了。”
高翔在一邊一臉嫌棄的說道,“真沒勁,等了半天就帶回來這樣一個訊息,我還以為能進去了呢!”
苗苗現在懟人系統已經完全覺醒,在高翔剛說完話的時候,一嗓子就吼回去,“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能耐你下去,現在看看究竟是內訌還是意外塌方,我們等著你來個一鳴驚人!”
高翔被罵的後退了兩步,高昆站在中間當和事老,對苗苗笑道,“苗苗,跟小弟弟計較什麼,你可比他大,是姐姐呢!”
“免了,這樣的弟弟我帶出來嫌丟份,別攀親帶故。”
郎弘毅並沒有搭理他們,一路上要是光揍人,那個嘴賤的高翔怕沒等到人來救,就已經被打死了。
閆叔和廖隊長兩人都有些為難,要進墓破壞了那個可能存在在裡面的巨大磁場,但是這個洞口卻已經堵住,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真正的墓門入口。
廖隊長看我歇過來了一些,開口問道,“三蔓,找墓門你有沒有把握?”
他可能覺得,我能知道這裡是玄龜吞龍穴,那八成就是十分了解風水一道,找墓門應該沒有大問題。
但我現在可不敢打包票,只能給自己留有餘地的回答,“我儘量試試看,但是不敢保證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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