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和樹上凌空懸掛,張牙舞爪的如同蜘蛛精一般的紅纓對質,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好辦法的時候。
我們的周圍,田埂上,還有大樹後都走出了不少的活人。
我們先是一驚,但這些村民怎麼會出現在這,大喊著叫他們快點離開,都先回家保證自身安全。
但是當光亮足夠明亮,叫我們看清楚那些人的時候,我們忍不住一陣心驚。
「這他媽都什麼玩意?」
「應該是已經被傀儡化的植物人。」
此植物人可以不同於彼植物人,一個是醫學上對病理的命名,另一個就是面板變成樹幹的顏色。
身上爬滿了綠色的血管,眼耳口鼻還有頭髮、四肢都變成了枝葉,我們眼前的這種怪物。
身體僵硬,面無表情的朝我們而來。
我和郎弘毅現在都有一個顧慮,「怎麼辦?打不打?怎們打?這些村民還有救麼?」
「你問我,我問誰啊!」
我無奈的哀嚎了一聲,狠狠朝著依舊懸在半空和她們差不多模樣的紅纓瞪了一眼。
「打吧,不打明顯咱倆今天晚上不會好過……」
眼前這樣的情景,我只有咬牙跺腳,拼死一搏,要想自保,也顧不上這些村民會不會受傷了。
他們受點傷,總比我倆折在這,然後兩個紅纓聯手,白家也束手無策為好。
現在這樣的情況已經對我們很不利,要知道現在可就只出現了一個百年老怨靈,還有一個小紅纓沒出現呢。
周圍的那些樹人離我們越來越近,他們明顯除了行動失去意識,聽從紅纓的命令以外,還沒有生出別的手段。
而他們的出現就是保衛我們控制我們的行動方向,把我們朝著樹冠下的位置驅趕過去。
我用的是打鬼棒,照著那些已經變成樹人的村民腳下腿彎等處抽下去,使他們的身體傾倒,不能再對我們如何。
郎弘毅也拿桃木錘,專挑關節不致命的位置下手,做法和我如出一轍。
一時之間,我們周圍傳來了哎哎的慘叫聲,紅纓並沒有消失,她趁著我們動手的時候,悄悄伸出擒著我們短劍的枝條來到樹冠陰影的邊緣。
在我們為了躲開腳下村民的身體,挪動的時候,冷不丁的就來一下子。
這樣的手段直接把我的邪火激了出來。
趁著空檔,甩手就丟出一張滅煞符,目標正是紅纓紅綠相間的軀體。
這次並沒有白光出現,而是一條枝幹編制的大網出現在她面前,擋住了這張符咒。
陰煞遇上符咒,一刻鐘不到就會灰飛煙滅,塵歸塵,土歸土。
但是這樹網肯定不是陰煞,符對它根本沒有作用,符咒只會自己燃燒之後化成灰燼散去。
我在符咒上火焰尚未熄滅之前,就丟出去一大把的黃表紙,飄飄揚揚之下,詭異的氣氛被拉滿。
那些黃表紙沾到了火星子後被快速點燃,有的掛在樹枝上,有的粘在樹網上。
倒是引起了一點小小的火勢,增加了不小的亮光。
紅纓明顯很不喜歡這樣的光亮與熱度!
身子朝著一邊躲開了些許,而郎弘毅則及時的丟出一把被他點燃的黃表紙。
火光在樹木上點燃一些末端枝丫,相連的一些枝幹如同感覺到了威脅,快速的朝回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