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小旅館的好像真沒有,但是這裡卻記載了幾個年輕人遇到了意外……”
我聽到這個的時候,突然就來了精神,響起老闆娘說起過,當天住在三樓的可是一女,還有四五個男子的,趕緊問了一句,“出事的都是男是女,幾個人啊?”
郎弘毅把手裡的一沓子文件拽出來,放在我們的面前,一一指出他發現的線索,手指著上面的幾串文字,“就是這裡,都被當成意外處理了,但是因為死亡情況比較特殊,所以才被記錄在這裡面。”
“五個,一共五個年紀在二十二到三十二的男輕男子,我的天,都是死於精神錯亂導致的自殘死亡,這真是有點奇怪啊!”
苗苗不虧是幹這行的,看這些檔案比我們快了很多,我還沒看清楚什麼,她居然已經看完了大概,果然是術有專攻。
五個?這個數字自己了我,老闆娘雖然對當年的事已經有點模糊,但是也說出了有四五個男人一起參與了當年的事,看來應該就是這幾個人參與的。
又花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我總算是把這些東西都看完,心裡為了這幾個人的最後死亡情況的現場記錄而震驚。
“看看裡面有沒有女子失蹤的懸案記載,現在那幾個男人可能找到了,但是那個女孩的身份咱們還不知道。”
“戶籍!咱們可以按照這些自殘案件發生的時間軸,朝前推算失蹤人口,之後去看看戶籍那邊有沒有根據這個登出的失蹤戶籍!”
“那還不快走!”聽到後面還有可以追尋的方向,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現在離天黑的時間已經一步步迫近,我們幾乎就是在和時間賽跑。
畢竟之前我們看到過招待所裡面的情況,那些暫時禁錮的手段好像已經有點挺不住了。
說時候,今晚會是一個什麼狀況,我們面對的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我自己都沒有底!
面對那個看著我們三個臉上帶笑,神情激動的半瘋,剛才幫忙的笑眼睛一臉懵,只能被動的給我們影印出一份關於我們需要的檔案,機械性的過去整理我們破壞的那一堆文件,看著我們衝出去,滿面苦笑的幹活。
後面的一切都很順利,既然有了要找的人失蹤的具體時間,剛巧她家的家人也在第一時間報了警,想要找這樣一個人,幾乎就是分分鐘的事,這會我倒是真相感激偉大的系統設定了,給了我們這樣的方便。、
拿到了家庭的地址,苗苗義不容辭的和我們一塊跳上了越野車,朝著那處十年前曾經失去了一名親人的不幸家庭而去。
夜色給世間萬物都披上了一層黑紗,所有安靜的景物都多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被爬山虎覆蓋的三層小樓,只有一樓的一扇窗戶裡面,照射出點點光亮,照射在爬山虎手掌一般巨大的葉片後面,透出星星點點的亮光,其他的窗戶,加上進門位置都是一片黑洞洞的景象,就像是影視作品裡面那種隨時都可能冒出一張蒼白的鬼臉,對你張開黝黑大口的場景。
車上,苗苗忍不住給出了一個很中肯的平價,“乖乖,這裡經歷了什麼,感覺時間在這不受自然法則控制,這真的是我們之前住過一夜的招待所麼?”
“不用懷疑,這就是那個小樓,裡面更刺激,你確定還要跟我們進去探險麼?”
郎弘毅也最後確認苗苗的決定,“你不進去我們不會笑你,畢竟很可能我們也需要有人留在外面幫我們叫支援,在天亮之後我們沒出來的時候。”
“對,我也是這個意思!”對郎弘毅的建議,我完全舉雙手雙腳贊同。
只是,小喵喵可能有點對我們的信心過大,這會居很勇敢的一直在搖晃小腦袋,否定我們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