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帶上這個竹排吧,正好當做擔架,可以暫時騰出人手輪流休息。”
我對大夥提議道,畢竟之前的趕路,就連我和苗苗兩個女生,也是義不容辭的站出來幫著一起輪流抬著傷員或者是那位遇難者的屍身。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間已經有點長了,那位遇難者的面板上現在已經出現了不少的屍斑,甚至屍身已經開始散發出一點點味道,即便這樣我們也沒有選擇丟棄他。
這麼難都一直帶著,沒有理由都已經走到這了,還會把他丟在這荒島上,變成化肥!
要製作臨時的擔架,手裡什麼都沒有的我們只能動用了腰上的皮帶!穿過竹排的空隙,做成可以套在肩膀上的套,抬著傷員和那位遇難學生。
我和苗苗因為腰比較細,褲子有點不是很聽話,最後無奈之下只能拽下兩把野草對付這栓住搖搖欲墜的褲子,那幾位男士還好,我在繼續趕路的時候看著他們的褲腰。
還被郎弘毅轉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
這裡的道路我們算是應該比較熟悉的了,朝前走不遠,就能找到修建的平坦公路,一直朝山下走,就能走到碼頭那裡。
之前留下沒有下墓的學生應該已經回去了那邊,畢竟比起這裡四周都是荒草,房無一間地無一壟情況,碼頭那邊是食物飲水充足,還有挺像樣的值班房來的舒服的多,也有安全感的多。
越走我們的速度越快,歸心似箭四個字已經充分顯現在我們的身上。
走上泊油路,叫我們有一瞬間從回人間的感覺,等到再看到下面遙遙可望的那些屋子之後,我們更是腳步飛快,幾乎接近一路小跑的速度。
不管是我還是廖隊他們,包括郎弘毅和閆叔這幾位硬漢高人,都不能免俗,這段時間在地宮裡面的經歷,那種不見天日,沒有日夜時間分割的時間模糊感,真的叫正常人都會有種壓抑感!
現在我們心裡的激動都可想而知,是那樣的急切帶著惴惴不安的感覺,生怕閉上眼睛再睜開眼前的一切只是個夢,那樣的不真實。
苗苗這姑娘更是直接,一邊腳步不停的趕路一邊雙手合十的祈禱,“咱們走快點吧,即便這是個夢,也叫我看到其他人一眼,要是能叫我吃上一口東西就更好了,就是個夢我也知足了。”
我直接反手一把掐了過去,“疼麼?”
“哎呦!疼!”
“疼就不是夢,好好走吧,下去吃個飽。”
也許是因為心情好,大夥臉上這會都有笑容,朝下走的速度飛快,下午前後,就已經到了到了碼頭的跟前,我們放下手裡的傷員,激動的衝進碼頭的屋子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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