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想生氣都生不出來。
下一刻視線對上他倆身後那道已經沒有了困符的木門,符咒掉了,而那個女人的詭異身影並沒有進來繼續來個接力賽。
站起身直接拉開了木門,現在我只能把被張偉來了一下的怒氣,轉移到那詭異女人身影的身上,想著不行就連這個也一塊武力超度了算了!
可是外面屋子一樣燈光晦暗,卻沒有了那女子,還有一點的霧氣,一切都十分平靜。
叫我懷疑是不是根本之前都是另一種大白臉搞出來的幻覺,迫使我們躲進這小屋所為!
我們三個終於離開了那間叫人愉快不起來的水閘空置房,暫時停在外面這間看上去像值班室的地方。
張偉一副做錯事的德行,不敢抬頭看我,而郎弘毅雖然身體有點虛弱,還是看著我滲血的後腦勺關心了一句,“三蔓你頭上沒事吧?”
我摸了一下,清楚摸到一個跟我們經常吃得早點,大肉包子差不多大小的腫塊,還有濡溼粘在頭髮上的血跡,搖搖頭,“沒大事。”
忍不住看了張偉一眼,“我發現三蹦子你一點都不傻,打完人還知道銷燬兇器,把板子扔水裡,你真有天賦。”
張偉抬起頭,弱弱的看了我一眼,扁扁嘴都沒敢說話,只能嘿嘿的一頓傻笑,整的我是一點都沒有脾氣,只能瞪了他一眼。
抬手看了看錶,“走吧,外面看上去還算安全,咱們回去的時候小心點,可能外面還有一個髒東西在,咱們這次別再出什麼意外了!”
張偉和郎弘毅都點點頭,依舊是我在前邊,張偉一手抓住我朝後伸出去,跟導盲棒一樣用的打鬼棒,一手扶著郎弘毅。
三人終於小心翼翼下了水壩,踏上了岸邊的小土路。
“咱們這一折騰快四點了,再過會天都要亮了。”
我低著頭看著腳下的路,在水壩上就已經發現,大概十幾米遠一步距離就會出現一團突兀的水跡,如同從地下面湧上來一樣,沒有前來,沒有退去的跡象。
不自覺叫我想到那個全身扭曲,身形詭異恐怖的湖中舞蹈的女子。
她就是以大概這樣的距離出現在我們面前,大概以這樣的距離跨越的。
當時同樣看到的還有張偉,我喊了身後的人一嗓子,“張偉,看到地上那些間隔的水跡了麼?能聯想到點啥?”
“三……三蔓,我知道失手傷了你是我不對,但是你……你也別嚇唬我……這……這不是那女鬼麼……”
他聲音裡面帶著恐懼,眼神不斷朝著四周荒草地裡面亂瞄,就怕那位突然出現,站在那個小土坡上,再來一次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的狂野勁舞。
“我可沒那麼小氣,就是先問問你而已,連你都能想到看來我猜的也不錯,嗯……”
張偉幾乎無語問蒼天,在我們剛剛鬆口氣,準備回村的時候,驚奇的發現,就在回村這一路的土路上,居然也出現在這樣間隔的水漬痕跡。
郎弘毅說出了我的心聲,“三蔓,這水漬一路進村,難道是你們見到的那東西也進村裡了?”
我暗道一聲不妙,催促道,“快點,村裡可能出事了,還記得咱們這次幹嘛來的麼?快走,咱們看看出事的是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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