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放過牛羊、種過地、插過秧。
洗衣做飯帶孩子這些,就更不提了。
有真本事的人,也有真脾氣。
人家壓根不稀罕你所謂的榮華富貴。
只想優哉遊哉過日子。
收我當徒弟,是因為我的確是塊練武的料。
你信嗎?
我那麼多位師父,拜師禮加起來都沒有超過五萬。
多了當面給你丟出來。
或者直接給你砸掉、燒掉。
說是祭天、祭師門祖宗了。
擱在‘見過世面’的外人眼裡,或許這是食古不化。
但……
我那些師父一個個心如明鏡似的。
跟他們扯股市、遊戲什麼的,他們或許一竅不通。
可論起人生大道理,那真是……
清北教授都是弟中弟。
除非哲學系。
我也跟著受益良多……”
盛崖餘一臉不信:
“那你還怕去面對事實?
不就是去祝福一下嗎?”
王帆遲疑了一下,正色道:
“這不是怕, 而是……
他(她)們倆肯定是因為我昏迷了好幾年, 才在親朋好友勸導下,甚至就是在開導過程中產生的感情。
結果我突然醒了,出現在他(她)們面前。
你覺得會有什麼結果?
如果裡世界的這個你能回表世界,我肯定會帶你過去一趟,這事兒也算翻篇了。
但……
算了,這事情急不來,以後再說吧。
趕緊吃飯,吃完好趕路。”
盛崖餘先是心頭一喜。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大狼狗願意帶她見家人,願意把她發在朋友圈裡啊!
但……
當她想起‘質換’好像需要很多名望值,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攢夠。
頓時就徹底蔫吧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