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敬業的一個物種,那絕對是星宿,每天的太陽公公,敬業的升起,給大地鋪上一層金光,不過,在郊縣的縣醫院裡,卻又是另外一種景象。
“草,我特麼陪你來,也捱打,這特碼什麼情況啊。”周經理這兩天,是相當鬱悶了,第一次,被老四故意毆打受傷,第二次因為毒販佟樂的緣由,在公安局呆了半天,這特碼出來,連飯都沒吃明白呢,又跟著骷髏頭來到了豬場,跟著被打,進了醫院,這次,卻不像上次老四那樣了,上次只是教育威脅找麻煩為主,這次,慶哥吩咐了,就骷髏頭那張逼嘴,誰能慣著他?
其他人先不說,風雨雷三人,抓著菸灰缸,對著骷髏頭青年的嘴巴就是一頓狠砸,砸得那叫一個順手,鮮血橫流,皮開肉綻。
來到醫院一看,直接縫了二十幾針,即便復原,嘴皮都自動地往上翹起,算是廢了。
這次,真是應了雷的那句話,給縫上了。
自從帝豪給了風雨雷之後,他們就整了一個服務性質的會所,生意還行,平常呆在慶哥身邊的,就是豬王,還有一個男性的助理,本來還要整一個秘書啥的,但慶哥說,這點小事兒,不用那麼多人,他就是一個大腦,拿大主意,細節,自然有人去辦。
“唔,唔”骷髏青年,躺在床上,看著病友周經理,嗚嗚幾聲,完全聽不清他在說啥。
“你到底要說啥啊?”周經理直接蒙圈了,他不懂唇語。
骷髏頭青年拿出手機,在上面打了幾個字之後,隨即將手機扔在了周經理的面前。
“啥啊?”周經理結果手機一看,上面就倆字,慶哥,他孤疑地指著自己,朝著青年問到:“你的意思,是要我給你大哥打電話?”
“恩恩。”
“”周經理皺著眉頭,頓時心裡不美了,你麻痺的,本來這就和我沒關係,你非得叫我一起,現在好了,都特麼住院了,你還得讓我給你大哥打電話?這特碼根本就不是一個系統,咋說啊?
得吧,照實說吧。
“那個,大慶哥”
下午三點半,廣州某五星級酒店,這是六爺的產業。
“噹噹噹!”
小金剛站在我的門外,輕輕地敲擊了三下。
“吱嘎。”隔壁房間開啟,小開華子頭髮溼漉漉地走了出來,手上提著酒店提供的礦泉水。
“吱嘎。”又一聲門響,周希雯精神頭十足地走了出來,俏生生地站在小金身後,不由讓他眼前一亮。
“老闆最近很憔悴,等下再叫他吧。”
“啊”小金一聽這話,頓時撓了撓鼻子:“行吧,等下我再來,你們跟我下去吃飯去唄。”
“走吧,肚子都特麼快癟了。”小開捂著肚子,一個勁兒地灌著礦泉水。
“行,我再陪你們吃點。”小金一笑,看了周希雯一眼,就往前走。
“你們去吧,我在這兒等老闆。”周希雯站在門口,手上提著水杯,那裡面,有我最愛喝的君山銀針。
“啊,你不去啊?”小金頓時駐足,有些詫異。
“沒事兒,我等下叫服務員給你送點上來,咱去吃吧。”華子看了兩人一眼,摟著小金就往電梯那邊走。
三人下了餐廳後,直接去了西餐廳,點了餐之後,讓服務員給周希雯送了一份上去。
三人年紀相差無幾,小金年紀最小,也就二十歲左右,以他老爹在廣東的勢力,是想咋嘚瑟就咋嘚瑟,屁事兒都沒有那種,所以,他的話題,有點飄忽,有點遠,而每次遇到這個話題,華子和小開就精明地避開了。
“那個,兩位哥,剛剛那個妹妹,是龍哥秘書啊?”吃了一半,小金攪動著杯裡的咖啡,心不在焉的問道。
“啊”華子頓時一愣,抬頭看著他。
“那是大哥保姆,貼身的。”吃著牛吧的小開,直接一句話把他嘴巴堵住。
“啊,那我明白了。”這句話一出,小金的興致就少了很多。
一個小時候,小開和華子一人幹掉三盤牛排之後,面前擺上了一杯咖啡。
小金看了一眼手上的腕錶,時間已經接近五點,他皺著眉頭:“兩位哥,都五點了,還不去叫龍哥啊,八點中的晚會,等下就開始了。”
“沒事兒,重點不在晚會上。”華子淡淡地回應了一句。
小金頓時一滯,感覺自己的價值,一下就降低了。
因為一般的晚會,就是吃飯喝酒,然後在吃飯的過程中,找點捐贈的古玩來拍賣,然後所得的善款,以某個團體的名義,捐贈給某個西部山區,而不是慈善基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