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幾乎都粒米未進的儲秀哪裡是兩個男人的對手,很快便被壓在了殿中柱子上,動彈不得。
為首的乞丐笑吟吟的伸手摸了一把儲秀的臉,粗糙如砂紙的骯髒手指劃得儲秀臉頰生疼,她拼命的搖頭,卻被不耐煩的乞丐用力一把抓住頭髮,使勁往後一拽,儲秀的臉便清清楚楚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即便是臉上滿是灰塵與汙泥,但仍難以遮掩儲秀那張曾經名動江南的美麗臉龐。
為首的乞丐楞了一下,拿起滿是汙泥的袖子蘸了蘸水,在儲秀臉上胡亂擦了一把,頓時便呆立當場。
身為一個狗都嫌棄的乞丐,他何時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
他再次撫上儲秀光滑的臉龐,年近四十仍然光滑緊緻的面板讓他的手微微顫抖,他一瞬間便紅了眼,嘿嘿笑道:“看不出來啊,還是個俏麗的小娘子!今晚老子有福了!”
其餘眾乞丐更是不堪,口水都流了下來,甚至有的已經將手伸進自己的褲襠,只等著老大吃完肉,自己便能讓幾十年都沒嘗過葷腥的兄弟開開葷。
儲秀屈辱至極,扯著聲音喊道:“滾開!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我!”
為首的乞丐湊近儲秀,在她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陶醉的閉上眼,將嘴湊到儲秀的耳邊,輕輕說道:“小娘子,你睜眼看看,這個破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你若是想喊,沒關係,放開了喊,老子就喜歡女人喊出聲!”
儲秀強忍著乞丐口中散發的惡臭,她恨恨的說道:“我寧可咬舌自盡,也不會便宜你們這群畜生!”
乞丐愣了一下,似乎看出儲秀眼中的決絕,若是真死了,玩起來可就不盡興了。
他眼珠一轉,回頭看著地上的甄蒙,嘿嘿一笑:“地上那半死不活的是你兒子?”
儲秀一驚,厲聲喝道:“你敢碰我兒子一根頭髮,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乞丐哈哈大笑,鬆開抓著儲秀頭髮的手,一邊走向甄蒙一邊回頭對儲秀說道:“小娘子,你且看好了!”
他抬起一隻腳,輕輕的放在甄蒙已經反彎的膝蓋處,笑嘻嘻的問道:“你說,我這一腳下去,你兒子會不會有點反應?”
儲秀心頭大急,連忙喊道:“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別傷害我兒子!”
乞丐冷笑一聲,右腳微微用力。
甄蒙的身子開始止不住的顫抖,他空洞的雙眼慢慢有了光彩,但是仍然面無表情,一聲不吭。
儲秀徹底崩潰了,她哭喊著:“不要!我求求你,放過我兒子吧!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只求你不要傷害我兒子!”
乞丐聞言,這才收回右腳,慢條斯理的走回儲秀面前,伸手捏著她光滑的下巴:“你看,你早點乖乖聽話,你兒子也不至於遭這個罪不是?”
說完,他又湊近儲秀的脖頸間,陶醉的嗅了一口,說道:“今晚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便放過你那個廢物兒子,但如果你讓老子不爽了,哼哼,老子便把你兒子大卸八塊丟到臭水溝裡喂野狗!”
儲秀閉上眼,屈辱的淚水緩緩滑落,她咬著牙說道:“你讓他們都出去,否則我寧可跟我兒子一起死!”
乞丐猶豫了一下,轉頭看看死人般的甄蒙,料想一個女人一個廢物,對自己也產生不了什麼威脅,他爽快的點點頭,轉頭衝一眾乞丐說道:“都給老子滾出去,別打擾老子的好事!老子答應你們,等老子吃夠了肉,定會讓你們喝點肉湯解解饞!”
眾乞丐不情不願的走出大殿,圍站在門口。
儲秀說:“讓他們走遠些!”
為首的乞丐不耐煩的喊道:“都滾出廟門!壞了老子的好事,讓你們一口湯都喝不到!”
眾乞丐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出廟門。
待到看不到眾乞丐的身影,為首的乞丐這才嘿嘿笑道:“小娘子,這下可以了吧?”
說完,伸手便要去解儲秀的衣襟。
儲秀恨聲道:“你別碰我,我自己來!”
乞丐也不惱,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欣賞儲秀慢吞吞的解衣。
儲秀心中悲痛,動作極慢,乞丐也不催促,反正長夜漫漫,眼前的美人兒越是不配合,他就感覺約刺激。
想想他打記事起就淪為社會最底層的乞丐,幾十年來遭人白眼無數,莫說大戶人家的家丁僕役,就連街邊的野狗都敢衝他狂吠不止。他何曾敢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夠與如此氣質長相均是一絕的女子發生點什麼,定時自己那不知道姓什麼的祖墳冒了青煙。
儲秀儘管動作再慢,衣衫也終有解完的時候。
當她只剩下貼身的裡衣時,動作便停了下來,她屈辱的哭著,嘴上喃喃的說:“相公,我對不起你...”
乞丐看著儲秀常年鍛鍊瑜伽保持的窈窕身段,眼睛血紅,喘氣都粗了許多,他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便要撕扯儲秀僅剩的裡衣。
儲秀已經放棄了掙扎,靜靜的閉上眼睛,等著那地獄般的煎熬開始。
沒等到預料中粗暴的撕扯,卻聽得耳畔掠起一陣風聲,然後便是啪的一聲碎裂巨響,緊接著又是兩聲重物相繼落地的噗通聲。
她睜開眼,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