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把墨言背到靠牆的位置,才看到牆邊早就豎起一根十字架。巫師師手裡拿著布帶等在那裡,侍衛把墨言背靠在十字架上。
“把手一字排開!”巫師師幾乎命令的語氣說。
墨言依言排開手臂,巫師師拿起布帶就開始綁,把墨言的手臂綁在十字架上。。
“哎…哎…你綁我幹嘛?”墨言扭頭問。
“你緊張什麼?這區區一根布帶且能綁住你墨公子?”
兩隻手臂都綁好後,侍衛才站起身來。
“感覺怎麼有點像要被行刑的犯人?”墨言自嘲地道。
巫師師也不答話,其他的人不敢答話。
“其他的人去門外等候,沒有我的吩咐不準時來。”巫師師說。
“是!”“是!”侍衛和小丫頭走到門外,把門帶上。
看到他們出去後,巫師師才走過來脫墨言的褲子。
“怎麼又要脫褲子?”墨言無奈地問。
巫師師還是不理他,起身端來一個木盤,裡面放了很多東西,應該都是她做手術要用的。
“要開始了,你怕不怕?要後悔還來得及哦!”巫師師突然抬起頭對墨言莞爾一笑。明眸皓齒,肌膚勝雪,燭光下的她顯得溫暖而美麗。
墨言微微一笑,“你覺得我只是這點膽量嗎?”
“好,只要你不怕,我也不怕。”巫師師說完站起身來輕輕摸著墨言的臉,眼睛裡滿含柔情,似乎有萬千不捨一樣。她的手緩緩地從墨言的臉上滑到他的胸前,突然手掌飛快一翻,一掌拍在墨言的肌上封了他的穴道。
“你…為何...”墨言驚諤地看著她,卻是不能再動彈半分。
“沒事!我只是防止你亂動而已。”巫師師淡淡笑道。
她說完蹲下來分別塗抹了一些藥水在墨言的左腳腳底湧泉穴上和大腿根部,又從盤子裡拿出一把似柳葉那樣薄薄的小刀,在墨言的腳底和大腿根部各劃了一條約蠶豆大小的傷口。傷口片流出一點點淡黑色的汙血。
“看來今天泡的這個藥澡有效果,你腿裡的汙血開始鬆動了。”
“嗯,還不是多虧你想得出來。”
“疼嗎?”她問
“不疼!”他答。
“肯定不會疼啦,我剛剛抹的藥水有麻醉的作用。”她笑。
“.......”那還問疼不疼?
巫師師從盤子裡拿出來一根長約兩尺許粗如筷子尖的皮管,一頭插進墨言大腿根部的傷口處,用帶子紮緊。
巫師師站起來,擼起左手的褲子,在手腕處塗抹一些藥水,拿起小刀朝著動脈血管一刀割下,頓時鮮血如注。
她的臉上始終帶著迷人的微笑,沒有半點遲疑。
“你這是幹什麼?”
巫師師只笑了笑,沒有回答。拿起皮管的另一頭插進自己的傷口裡,用布帶紮緊,她體內的鮮血順著皮管流進墨言的大腿裡。
“你這是幹什麼?不可以!”墨言難過地喊道,他雖然不知道巫師師這麼做的真正目的,但是他知道這一定是對她有損傷的。
“我要用我的血液把你腿裡的瘀血衝出來。”巫師師說。
“不可以這樣!”墨言聽了著急地道,“我雖然很想讓我的腿恢復,但如果是以傷害你為代價,我寧願一輩子行動不便。”
“可是我不願看著我心愛的男人一輩子行動不便。”巫師師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而且我們倆的血液完全融合,沒有絲毫的排斥,這也許就是天意。你不要再婆媽了,我要運功催血。”
說完,巫師師閉上眼睛。
墨言終於明白她為什麼要封自己穴道了。他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血液源源不斷地流進自己的體內。此時她閉著眼睛,兩排睫毛垂在眼瞼上,又濃又長,鼻子小巧而秀挺,嘴巴紅潤飽滿。
墨言一生見過的美女太多,要問他誰最漂亮,連他自己都答不上來。但是現在,她覺得巫師師是如此的美麗和迷人,是他從未見過的美。
只見巫師師的臉蛋由紅潤轉為蒼白,墨言覺得自己的左腿一陣麻麻的感覺,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裡面爬,從大腿根部一直向下爬到小腿,再到足底,突然“嗤”地一聲,墨言的左足底噴湧出一大灘紫黑色的汙血,其中還有很多血塊。
“終於...通了…”巫師師睜開眼睛,蒼白的臉上掛著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