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用指甲掐了幾下,“這樣呢?痛嗎?”
墨言苦笑著搖搖頭。
“怎麼受的傷?”巫師師又問。
“在冰冷的髒水裡泡了整整一個晚上。”墨言回答。
“那應該不是普通的髒水,而是某種特意制的有害的藥水。”巫師師說道,”一般的水即使再冷,只要沒達到結冰的程度都不可能讓整條腿壞到這種地步。“
她說著伸手從懷裡摸出來一個小紅瓶,扯開瓶塞倒出來一根銀光閃閃而且很細很長的針。然後輕輕刺在墨言的腿上,連刺好幾處都不見有血流出。
她微微皺著眉頭。墨言看在眼裡。
“很嚴重吧?”他問。
“有點棘手!”她答。
“還有希望嗎?”他又問。
“希望肯定是有的!”她不知是怕他擔心還是別的什麼,咯咯笑了起來。
“老實說有幾成把握?”他又問。
“只有不到五成!”她收斂了笑容,神情又凝重了起來,“只有一種方法可試,而且還要看機緣。”
“什麼方法?”他再問。
“天機不可洩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她忽然又像是想到了解決的好法子,調皮地笑了起來。
…………
大家都只顧著看墨言的傷勢,聽到一片嘈雜的腳步聲,回頭才看到八個彪形大漢抬了一張大鐵床上來了,那床長約一丈,寬約八尺,睡八個成年人綽綽有餘。
大家都知道他們是來抬大護法的。
大漢放下床,才齊刷刷地走過來跪拜苗王、苗後。
苗王只淡淡說道:“抬回去吧!”
眾人回了聲“是”,就過去七手八腳搬那個肥胖過度的大護法。抬的抬她的大象腿,拉的拉麒麟臂,端的端肥豬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她弄到那大鐵床上去。
眾人又過來跪安苗王,苗王擺擺手,示意他們快走。
眾人這才走過來圍在鐵床的周圍,左右兩邊各三個,上下兩頭各一個。大家一齊蹲下來喊了聲:“起!”掙得臉紅脖子粗地抬著鐵床朝苗宮而去,邊走還邊喊著號子“誒喲……誒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