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如果按照常理出牌,他就不是紀寞了。
當五爪到胸前時,紀寞才抬手,一個凌掌刀削下了他的手臂。由於衝力,五爪剛好抓住紀寞胸口的衣服上。
紀寞捉住這條手臂,朝粗骨骼男的腦袋上打去,只一下,就直接拍暈他。這就叫做用其人之手臂還治其人之身。
其他人都靜止了,不敢確定眼前發生的是事實還是幻象。
紀寞走近韓勇道:“我說過要你留下一條手臂,我就一定會做到。”
韓勇頹廢地癱坐在沙發上,現在真的有點後悔了,什麼人不好惹,為什麼自己偏偏去招惹這麼樣一個人呢?在韓勇的心裡,他已經將紀寞定位為魔一般的存在了。
可他不甘心哪,堂堂武王巔峰期的他居然敗在一個毛頭小子的手裡,他不服,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其所,心道只能暫避一下,等有機會再報仇了。
韓勇當即牙一咬,腳用力一踩,身體連同沙發向後翻,就地一滾,咕嚕爬起就溜上二層要逃跑,剛跳上兩梯級,突感右腿膕窩一痛,紀寞赫然已到跟前,同時臂彎一麻,一條手臂就離開臂膀。
“啊……為什麼,為什麼……”韓勇猶如五雷轟頂,按平時他這種逃跑速度是沒人能趕得上他的,現在又栽了。
韓勇從樓梯滾下來,高聲喊叫著,至今他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他是什麼人,在花椰市不敢說橫著走,但也可以大搖大擺了吧,今天竟然莫名其妙栽在一個棄少的手裡,他這口氣真的無法嚥下去,連手臂被砍斷都不知道痛。
恨比疼痛還要猛烈一些。
“那天,既然連徐沓空和猜七都來了,你也知道舞刀和骷髏幫是我滅掉的,為什麼你還敢招惹我呢,還敢動我的哥們,今天,你會付出更加慘重的代價。”
紀寞就像在跟一位朋友商量事情一般,但聽在韓勇的耳朵裡,卻猶如厲鬼索命一般,他已經深刻地體味到什麼叫做只恨世上沒有後悔藥了。
“韓大老闆,你說說,今天這個事,你要怎麼解決。”紀寞將問題拋給他。
就在這時,韓勇的另一個打手悄悄靠近了紀寞,他手裡捉著一把匕首,猛然就朝紀寞刺來,紀寞的神識早就察覺到了,身子一側,拿住他的手腕,只聽到“嘎嘣”一聲,那打手的手腕就被他扭斷,然後膝蓋一頂,打手就軟趴在地。
“不來點狠的,你們還是不死心啊。”
紀寞拍出一個火球,那名打手就燃燒起來,不到半分鐘就化為灰燼。
這些曾經的特警何曾見過這種手段,全都呆愣了,一會兒就有人嘔吐起來,有的窸窸窣窣跑出別墅去,還喃喃自語,說他要告老還鄉,其實他的年齡也就將近三十歲而已。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紀寞再次逼近韓勇問道。
“你殺到我家裡來,還要我回答你的問題,你以為你真的是神啊?”韓勇將嘴唇都咬出血來,雙眼通紅吼道:“你殺了我吧,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