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堂這個傢伙,生性溫柔,就如丁次一樣,不喜殺生。甚至比丁次還要厭惡殺人,在乎身邊的同伴,
那時他的隊友橫死在他的面前,只怕對東堂產生了巨大的刺激,盛怒之下,失去了理智。
志真表示理解,但是,為什麼要殺小孩?即便失去理智,也不應該啊。
“可那五歲的小孩……你……”志真問。
“失手,我殺他父親的時候,他突然跑到我身後,想要阻止我。我以為是敵人,回手就攻擊了他,結果失手一拳將他打死。”
失手……志真手微微一顫,這……
“殺了他之後,我才驚醒過來,那孩子的母親見兒子被殺死,也自盡了。”東堂捂住雙眼,顯得十分痛苦。
“哎,命數。”志真微微一嘆,閉眼搖頭。
“我犯下大罪,全靠丁座叔叔,我才免於牢獄之災,其代價,就是除籍,不在做忍者。”東堂道:“這樣也好,我本來也不想再殺人了。”
“也好。”志真道:“東堂,就你的性格而言,讓你做忍者,也太殘酷了。”
“啊,我現在過得很開心。”東堂笑著說:“我想就這樣過一生,來償還我犯下的大罪。”
志真微微點頭,說:“加油,東堂。”
“東堂的事,就這樣了,至於我們三個……”鹿吉說著,志真就擺手:“抱歉,說之前我想問問,你們的經歷是不是也如此沉重?”
“是的話,就不用說了。我不想聽了。”
志真閉眼搖頭,他完全沒想到自己過去的同學會遭遇這樣的事。
鹿吉聞言一愣,隨即笑了:“並不是,我們三個的事沒有這麼沉重。”
“講吧。”志真收回手。
“我也是因為一次任務,那次任務,我們總共五個人,結果死了三個,只有我和另一個同伴活了下來。”鹿吉道:“但他癱瘓了,而我深受重傷。”
……不沉重,不沉重個鬼啊!志真搖頭,這比東堂的經歷好不到哪裡去吧。
“那你現在呢,傷勢如何?”志真問。
“已經痊癒。”鹿吉回答。
“既是這樣,為何要放棄?”志真道。
“那次任務是我領隊,全因為我的戰術失誤,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鹿吉道:“像我這樣的人,做什麼忍者?”
“你……”志真無言。
鹿吉的情況,像極了原著裡,鹿丸帶領五小強去追佐助,結果任務失敗,牙和鳴人重傷,丁次和寧次瀕死那回。
如果不是我愛羅等人及時救援,分別救下了鹿丸,牙,小李,否則三人下場就慘了。
鹿丸也將那次任務失敗的責任歸咎到了自己身上,在聽到大家沒一個人死的時候,痛哭流涕。
志真本想用鹿久教育鹿丸的話來給鹿吉說,但轉念一想,鹿吉作為奈良一族的成員,該說的話,奈良鹿久這個木葉第一軍師早已說了。
他何必多言?這既然是鹿吉的選擇,志真只能尊重。
於是志真只問:“修行也放下了嗎?”
“沒有,修行還是要修行的,我只是不做忍者了。”鹿吉道。
聽到這話,志真放心的點了點頭,也就不再多問了。
隨後他將目光看向了山中流和犬冢麗娜,二人神色如常沒什麼異樣。
“那你們倆呢?又是因為什麼?”志真揉了揉太陽穴,心頭祈禱二人不要再說出什麼沉痛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