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得,張寶率領著自己的黃巾精銳,舉著火把,將整個夜空照耀的格外的澄明。
“不好了,那些朝廷的軍隊,又來了。”
正在城門上打著瞌睡的守門人,忽然,看到下面的動靜,猛地驚出一身的冷汗,急忙的敲響警鐘,向著馬王山上面的聚義廳而去。
“什麼?這個狗孃養的,煩不煩,一天到晚的在外面叫罵。奶奶個熊的,來人啊!傳令山寨上下,所有人都給我緊急集合,給我殺他一個人仰馬翻,教訓教訓他們一頓。讓他知道,我馬三通的名字,不是白給的。”馬三通本來打算今晚跟自己剛剛搶來的小妾,談談人生的,就聽到手下的人來報,那個張寶又來了。
不由得臉色鐵青,怒意沸騰,忍不住自己胸膛中的火氣,向著外面的人馬叫嚷了那麼一句。
“是!”
外面的土匪們,聽到馬三通那恨不得殺人洩火的樣子,立刻飛也似的跑了,那裡還敢停留。
正在這個時候,山寨的狗頭軍師走了過來,看到馬三通那氣急的模樣,提醒道:“大王不可啊!夜黑風高,我們這樣貿貿然的衝殺出去,豈不是正中了他們的埋伏?況且,這些人叫罵就叫罵,我們閉門不出去,我看他們能夠拿我們怎麼樣。”
“哦,我想想。”
看到狗頭軍師走過來,馬三通的面色緩和了許多,剛才怒意也消減了一些,理智佔據了上風,思忖片刻,覺得是這個道理,就點了點頭,說道:“閉門不出,只要那些人不攻打過來,我們就不管他們。”
“遵命。”
那些聚集起來的土匪還沒有搞明白,到底要幹什麼的時候,就聽到馬三通又讓他們回家去了,著實有些鬱悶。
“該死的,這些人掛免戰牌,不出來。我們該怎麼辦?”
張寶在外面急了眼睛,他沒有想到,這個馬三通這樣能夠憋氣,他都叫罵了一個晚上了,言辭都是用自己所掌握的所有罵人技巧,輪番上陣說了一個遍,口乾舌燥的,愣是說的自己都沒有脾氣了。
現在他是一百個不願意,就這樣撤兵回去,然而,卻又沒辦法,總不能就這樣繼續下去吧!
“來人啊!去給我把文和請過來。”
張寶逼得沒有了辦法,隨即只能夠想到賈詡,立刻向著身邊的近衛,吩咐道。
大約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賈詡騎著馬,跑到了大軍之中,看到那高高掛起的免戰牌,面色有些不好,又看了一眼眾將士,想了片刻,說道:“張寶將軍,不知道當初的那個俘虜還在不在?若是在的話,請把它給我打過來下,我有事情要問他。”
“還在,被關押在軍營裡面沒有帶過來。你過去,把那個人帶過來。”張寶想了片刻,也沒有明白過來,賈詡的葫蘆裡面到底賣什麼藥。需要這個俘虜來幹什麼,不過,賈詡有所求,自然必有應,馬上吩咐手下的人去辦了。
“張寶將軍,俘虜帶到了。”
過去了一會兒,那個劉二麻子被手下的人帶了過來,不管劉二麻子心裡面何等的害怕,生怕這一出來,就是殺頭的事情。嚇得他連忙吃了好多飯,算是可以當一個飽死鬼了,能夠這樣死,在他的印象當中,也算得上一件十分體面的事情
了。
“將軍大人,不知道能否在殺我之前,喝一碗酒?”
劉二麻子想到那些江湖說書人提起,死刑犯在秋後問斬的時候,都是要來上那麼一口斷魂酒的。想到自己也要死了,若是不喝這個斷魂酒,終究是心裡面有些不舒服,鼓起勇氣,開口討要道。
“去去去去,誰說要殺你的?是我們的軍師要見你。”旁邊一個黃巾精銳,踢了那個劉二麻子一腳,向著張寶和賈詡說道:“軍師,將軍,這我就先下去了。”
“下去吧!”
賈詡點了點頭,讓他退了下去,轉身望了一眼那個劉二麻子,詢問道:“劉二麻子,你可知道那裡能夠弄到女子的衣服?”
“女子的衣服?這個還需要弄?我就有。”
劉二麻子聽到不是要殺他,心裡面的大石頭猛地落地,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那種險死還生的經歷,當真是如同過山車一樣,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