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是蕭松以前說給她聽的。
所以,戀愛是可以談的,因為你不能阻止別人談戀愛。
這是最基礎的人身權利,戀愛自由,婚姻自由。
但既然是公司內部員工,就必須要在一定的原則內。也就是說不能影響到公司工作的正常開展,否則,其中一方必須放棄公司工作,甚至是兩方放棄。
這是這幾天蕭娜想到的解決方案,她認為這個方案很合理,甚至是很完美!可以解決兩個層面的矛盾。一,不允許那是侵犯別人的權利,員工要麼私下要麼就會離職,可現在培養一個人也真心不容易;二,允許但不能涉及到公司的正常利益,這就很好規避戀愛離職的問題
哎,田田也不想想,怎麼可能不談戀愛!只要是一個正常的人。她不是還偷偷喜歡著蕭松嗎,別人還有著女朋友呢?不要以為自己不承認我就不知道,我可以裝傻但不要以為我真傻。不談戀愛?我自己現在也不是還在這坐著,守著一個男人,看著這個男人睡得跟頭什麼的嗎?
在這世界上,任何事物我們都得遵循其自然的發展規律,過度的人為干預,你能在某一個階段內改變軌跡,但事物早晚都會自我修復,回到自身應該所在的軌道上。這樣,修復的成本就大了,甚至是付出不可挽回的代價。
正確的時間做正確的事情,這很重要!
蕭娜想著,想著,想著
也就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盧樺輕輕的走了過來,悄無聲息。
他穿著浴衣,像一片潔白的羽毛一樣,貼在了蕭娜身上,溫暖的手溫柔的撩開蕭娜散落在胸前的頭髮,露出光潔的額頭,嬌羞的面容。他的唇小心翼翼的落在她的額頭上,臉頰上,耳垂邊,再在她的唇邊停下,幾秒鐘的猶豫後,那開始變得滾燙的唇向下,落在了蕭娜誘人的唇上。
蕭娜一聲悶哼,喉嚨咕嚕兩聲,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因為她的嘴被堵住了。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想把盧樺推開,但壓在身上的盧樺太重了,抱著她的手也更加用力,她推不動。慢慢的,她開始被這深情的吻融化,身體開始顫慄,雙手環繞著盧樺的後背,愈發用力。
盧樺撫摸著蕭娜後背的一隻手遊離到了前面,在她的胸前停下,然後開始,慢慢,慢慢的侵入她的衣服,他開始解開她的衣服,傲人的**就這樣堅挺的跳了出來,驕傲的矗立在盧樺面前,他的手變得更加用力,氣息急促,粗重,情緒熱熾,開始要變得瘋狂,他的手開始向下,向下
蕭娜沉陷在高昂的熱情中,這二十一年的身體被徹底點燃,不由自主的積極的配合著。
突然,她覺得不能這樣現在肯定不能這樣,這也太快了她不是這樣的女孩。
她開始叫喊,
不要
不要
然後她就睜開了一直緊緊閉著的眼睛。
盧樺的鼾聲依舊,連姿勢都沒有變過,依然睡得很沉。
蕭娜狠狠的撥出一口氣,用手輕輕的拍了拍胸脯。脖子上的汗都出來了。天哪,這是被嚇得嗎?自己這是做了一個什麼樣的夢啊!剛才那“不要,不要”的是叫出來了還是沒叫出來啊?哎,管他的呢,就算是叫出來了,這人睡得這麼死也應該是沒聽到吧,要不肯定被吵醒了。
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
老人家說日有所思才會夜有所夢啊,可自己白天沒有這樣想啊,我蕭娜對天發誓,百分之一萬也沒有想過。對了,現在是白天啊,我是在白天做了一個這樣夢?這是什麼節奏來著啊?
蕭娜用手捋了捋頭髮,這些漂亮的波浪頭髮被夢裡的盧樺搞的已經很凌亂了,她從包裡拿出木梳,梳理整齊後然後盤在頭頂。她開始安靜下來,氣息慢慢的變得平和。自己的反應真的會有那麼熱烈?她苦笑著搖搖頭,一點也不相信自己在夢裡的行為,怎麼可能會是這樣呢?
已經快五點了,自己都睡了三個多小時!
盧樺還沒有要醒的意思,叫醒他還是讓他繼續睡?還有工作要做呢?
蕭娜很糾結。
腿略微發麻,可能是自己剛才也睡著了的原因吧,好幾個小時一直這樣呢。她站起身來到窗前,靜靜的看著窗外。遠處的春熙路依然熙熙攘攘,人流如織。燕子今天應該就在那裡,因為盧樺來了,晚上說好要一起吃飯。下面的蜀都大道蜿蜒,如同一條賽道,因為汽車實在是很小,很小。
回頭再看床上的盧樺,依然連姿勢都沒變過。這趨勢,可能八百年也不會醒吧,除非,除非給他一個熱吻。
算了,還是讓他繼續睡吧,把這段時間沒有睡夠的睡眠找回來。
蕭娜決定離開,她輕輕的開門再關門。在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她突然就有一種強烈的失落,門裡門外好像突然就成了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這段時間,因為盧樺的關係,她總會莫名失落,總會像搞丟了自己身上什麼東西一般。她知道自己這是戀愛了,但她就是想把控節奏,想把控自己的內心,她不想走得這麼快。
她是在與自己的內心戰鬥
她想贏得這場戰爭!
她轉身去到電梯,恍恍惚惚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