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昨晚可是讓她們大開眼戒,原來可以這麼玩,原來可以那麼玩,結果,竟然沒有最後一步。
簡直功敗垂成。
畢竟這群丫頭很清楚,只有和西蒙·維斯特洛到了最後一步,她們才可能更進一步,就像此時,她們只能在旁邊服侍,池水中的,顯然就是和男人非常親近的那種。
陳晴恰好注意到身邊名叫卓妡的女孩幽怨的小表情,還當場開出懸賞。
如果有誰能讓自家老闆破例,她有大獎。
可惜,哪怕陳晴說的認真,幾個姑娘到底沒敢放肆,倒是秦不醉相應了陳晴的號召,相當容易地獲得了成功。
只不過,西蒙和陳晴一起判定秦不醉的得分無效。
因為不是西蒙主動的。
既然自家老闆不打算做什麼,這個晚上還是被陳晴霸佔,連秦不醉都被趕走,其實,大家也沒人敢和陳晴爭搶。
轉眼又是新的一天。
這是2月2日,新的一個週一,農曆正月初六。
雖然很多人已經重新開始工作,但京城的年節氣氛依舊。
只是這個週一天氣有些不太好,又起了沙塵暴,早起後來到院子裡,天地灰濛濛一片,西蒙不得不很快返回室內。
早上和陳晴一起用餐,順便討論今天的事情。
陳晴剛剛拿到今天的一些資料,關於韓國那邊,當韓國三星集團等一些財閥寡頭號召旗下員工向國家捐出自己的黃金增加外匯儲備之後,這段時間,韓國的捐金運動可謂如火如同。
這其實也是有淵源的。
還是當年韓國被日本佔領時期,世紀初,日本強行向韓國貸款,以獲得控制韓國經濟乃至整個韓國的目的,韓國的上層精英階級為了擺脫日本的貸款控制,發起了‘國債報償運動’,也是號召國民捐錢捐物。
只可惜,那一次國債報償運動被日本人強行打斷,隨後幾年,韓國也正是成為日本的殖民地,直到二戰結束。
這一次,哪怕此前的國際貨幣基金貸款深層次目標幾乎和當年的日本強行借給韓國貸款一模一樣,但不同之處在於,當下沒有人再製止韓國人的愛國行為,不僅如此,為了增添韓國人的自信心和榮譽感,西蒙看到這則訊息,還讓陳晴聯絡美國那邊,安排北美的主流媒體對此進行大肆報道。
總之,還是那句話,要讓韓國人的精神得到足夠的滿足。
至於說這次沒人再阻止的捐金運動是否有用?
當然沒有。
事實是,1997年的金融風暴之後,韓國經濟徹底放開,汽車、半導體等經濟命脈,表面上似乎依舊掌握在韓國財閥手中,但實際上,控股權逐漸都被外資獲取。而且,西方資本這一次還是採取了當年殖民時代的策略,繼續由當地人掌管當地資本。
因此,說白了,韓國的財閥,雖然表面上風光,但實際上,接下來基本上都只能算是西方資本的大管家。
兩個時間線上,都將如此。
陳晴和自家老闆討論過這件事,敲定了計劃,又說起另外一件事:“梨泰院的君悅酒店,以及旁邊的地塊,不出意外的話,我們近期也就能拿到手。老闆,這次你想要什麼樣的房子?”
“比較現代的莊園就行,你們先做幾套方案給我看看。”西蒙說著,又問道:“對了,多少錢?”
“目前還在談君悅酒店東側附帶的地塊,這才是重中之重呢,主要是我們能拿到多達的面積。不過,君悅酒店本身,大概1.5億美元,算上旁邊的地塊,不會超過兩億美元。”
西蒙點頭。
兩億美元拿下一座幾乎算是韓國最頂級的酒店,很划算,更何況還附帶旁邊數十公頃的土地。擁擠的首爾地區,想要擁有這樣一片物業可不容易,更何況還是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