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懶得和身邊妮子討論這個問題，翹腿靠在沙發上，隨手撈過一本這邊的時尚雜誌，一邊問道：“前段時間去越南，感覺怎麼樣？”
男人語氣不太正式，陳晴就嬉笑著起身坐到自家老闆身邊，倒也還是順著道：“感覺的話，就是中國十多年前的樣子。老闆也知道，越南同樣是中華文化圈的一部分，即使最近幾十年一直都在去漢化，一些根本還是改不了，走在河內街頭，和走在中國一些城市的街頭沒什麼區別。”
西蒙微微點頭。
陳晴想了下，繼續道：“不過，老闆，我覺得，不應該對越南抱有太大期待呢。”
西蒙斜眼瞄了下：“嗯？”
陳晴道：“越南改革開放的時間比中國晚了很多，不出意外，明年才能正式從計劃經濟轉向市場經濟，未來的變數太多了。東南亞的話，還不如把更多精力放在新馬泰等國身上。”
西蒙點頭。
如果自己沒有先知優勢，看待越南，大概也會和陳晴一樣，變數太大。
不過，另一方面，西蒙也不贊同身邊妮子的觀點：“越南只是一個雞蛋，和你說的新馬泰一樣，我們要做的就是一視同仁，儘量給出足夠的照顧，不能因為某個雞蛋孵出小雞的機率小一些就直接放棄。”
陳晴小雞啄米：“老闆說得對，我狹隘啦。”
西蒙看身邊姑娘討喜的模樣，忍不住也捉過她臉蛋，湊近親了一下。
陳晴配合地與自家老闆吻了吻，分開後又嫌棄：“老闆你剛剛親過別人呢，又親我。”
西蒙只是拍了拍身邊撒嬌妮子的小腰，一邊把膝上的時尚雜誌隨手翻了一頁。
陳晴說完，頓了頓，還是沒有提前某個話題。
西蒙注意到她表情，當然也能明白。
還是自己轉向經營東南亞的事情。
其實，這件事對身邊妮子也沒什麼可避諱的，終究依舊是雞蛋不要放在一個籃子裡。而且，如果可能，西蒙當然還是希望將來‘小雞’孵出來，能更為維斯特洛體系所控制。
中國肯定是不可能。
體量太大。
就像後來總有人說越南崛起，對中國形成威脅，巴拉巴拉。
西蒙就只覺得這論調挺沒腦子。
17萬億VS0.27萬億，六十倍的差距，菜花蛇遇上巨蟒，怎麼個威脅法？
當然，曾經是曾經，現在是現在。因為西蒙這個變數，目前正在計劃悄悄培養出一大群菜花蛇，將來如何，暫時誰也不知道。
小小的短暫停頓，陳晴嫻熟地轉了個話題：“老闆，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吧，這次過來，又給你帶了很多禮物哦。”
西蒙大概明白身邊妮子的禮物是什麼，隨口問道：“有什麼特色嗎？”
陳晴頓時又停了下。
想了想，就說和當下這邊的‘特色’對此，還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
最後只能道：“老闆，新鮮呀。”
西蒙搖頭：“採桑織錦的手藝不錯，等這邊吃過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