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T？”卡庫路契亞張大了嘴巴，整個人都陷入了呆滯狀態，“POSEIDON先生，我剛才是不是喝了太多的檸檬汁，導致——”
“我得再重複一遍，你沒有聽錯。”楊海嘆了口氣：“紀梵已經拿到了聖言藥劑，並且，是的，那個會暴露你的形象的聖言藥劑就是我親手做給他的，就在剛才。”
“嗯……”波斯王子揪著下巴上的鬍子：“雖然我覺得您這樣做應該是有什麼理由，但是——”
“沒有任何理由，”楊海對此無可奈何，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完整地與卡庫路契亞說了一遍。
“我想過在聖言藥劑裡面做手腳，比如新增致幻藥物。”楊海板著臉說：“雖然我也不想這麼說，但是老闆，你得明白我現在的鍊金術水準比紀梵還差了一個等級，我在裡面做的手腳是瞞不住他的。”
“或許你可以下點猛藥？”卡庫路契亞知道事出無奈，但還是有些不甘心。
“沒有用的，”楊海搖搖頭：“高等的鍊金術師都會透過人體鍊金的特殊手法重置自己的身體結構的，怎麼使他們的身體中毒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我已經儘可能壓制了藥效，並且偽裝成我學藝不精的樣子，這樣他不會透過聖言藥劑得知你的一切，但是一定能夠非常清楚地看到你的臉。”
“SO？”卡庫路契亞並不擅長分析這個，他現在想要聽的是結論。
“鑑於這段時間裡面您在地下拍賣行的高調行為，我認為作為城主的葉珊達拉在明天就可以抓住您了。”楊海分析道。
卡庫路契亞翻了個白眼。
“POSEIDON先生，我相信您絕對是有辦法的。”卡庫路契亞的驚訝來得快，去得也快，在楊海驚愕的注視下，卡庫路契亞又變成了風度翩翩的波斯王子。
“事實上——”楊海舔了舔嘴唇，無奈地不再說話，事實上，要說楊海對此毫無辦法，那還真是在騙人。只不過想想自己要花多大的力氣在這件事情上，尤其是這還是他向來不喜歡的無準備之仗，楊海就覺得煩。
“您的錢真不好賺。”楊海悻悻地說。
“論起做生意，就算是國王那樣的鬼才也是很佩服我的。”卡庫路契亞笑眯眯地說：“POSEIDON先生不要氣我做甩手老闆，我覺得我只有袖手旁觀才能盡最大可能地讓您發揮，不變成累贅。”
頓了頓，卡庫路契亞笑著說：“當然了，諮詢費是諮詢費，您為這個任務付出的努力已經超過了諮詢的範疇，無論事後我是否能拿到海皇魔墜，您都會獲得1億聯邦盾的佣金。這是我的心意，還請不要推辭。”
“……老闆，您已經付過諮詢費了。”
“僅僅是諮詢費是不夠的，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您必須要親自動手幫我這個任務才有過掉的可能了。”卡庫路契亞聳了聳肩：“您為什麼要拒絕呢？無論成敗，我都會照付佣金的。”
楊海瞪著眼睛：“您明知道如果沒有完成任務我一塊錢都不會要的。”
卡庫路契亞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華夏人說，君子可以欺之以方，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值得我欺之以方，遇到這樣的機會，錯過就太可惜了。”
波斯王子的話聽起來不客氣，又頗為無賴，只是話裡話外的恭維配合起波斯王子的身份，這番奉承確實讓楊海舒服得不行。
“國王大叔也認為您會做生意，看來這個評價是有道理的。”楊海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是一個讓人難以拒絕的CASE。”
“現在我可以聽一聽您對這個任務的計劃了嗎？”波斯王子笑著說。
“我剛接下來這個任務，”楊海喝了一口茶：“您怎麼肯定我已經有了腹稿了？”
“因為您是POSEIDON啊。”
“……您真是一個擅長激勵員工的老闆。”楊海無可奈何，“再說下去，我就要驕傲自滿了。”
楊海搖了搖頭，開始講述自己的想法：“任務的程序快得讓我措手不及，您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他沒有等波斯王子猜測，就道：“我不相信我的推測會出現錯誤，這種基本的進度推測我還是對自己有一點信心的。出現這樣的情況只有唯一的解釋：有人加快了這個任務的程序。”
楊海想了想，說道：“有人也在做海皇魔墜的任務，而且已經取得了階段性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