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斯康蒂下意識地就想敗退,可是想起三零的話,硬著頭皮留在了這裡。
“夫人!”維斯康蒂一狠心,滿臉認真地說:“對於我剛剛有所冒犯的話,我感到深深地抱歉。幸好這並沒有對您的名譽造成什麼影響。我希望您能夠理解,我對您沒有哪怕是一丁點兒的惡意,之所以說出那麼魯莽,那麼失禮的話,是因為……是因為……”
“因為什麼?”嚴厲的聲音緩和了不少,並且透露出了一種好奇的味道。
“是因位……”維斯康蒂噎住了,說實話,他並不是沒說過什麼猥褻的話,但那都是在赤裸相見的時刻用來助興的,就這樣把下面的話說出口實在是讓他壓力很大。但是想起三零神乎其神的手段,維斯康蒂深吸一口氣,咬著牙說:“對不起,夫人,這都怪你!你的面孔就像天使一樣迷人,您的胸脯那麼高聳,讓我忍不住想要撫摸親吻,您的屁股也是……那麼,豐滿……”維斯康蒂不得不讓自己換了口氣才能咬著牙繼續說下去:“我一見到您,就幻想著和你翻雲覆雨的樣子,我——”
卡納帕裡夫人驚恐地捂著胸口,眼睛越睜越大,就差高喊流氓了。
維斯康蒂一口氣說了下去:“夫人,您太性感太美麗了,這簡直就是沒有道理的。人怎麼能長成這樣呢,這簡直就是給其他人造成災難。夫人,每次跟您說話的時候我的腦袋都一片混亂,一片空白,我我——我來之前還想著和您說一下我小時候的趣事,可可是,見到您的時候,我我的褲襠都要爆炸了根本就不著調自己在說什麼東西……”
維斯康蒂滿臉狼狽,汗流浹背,這番話倒是因此具有了高額的可信度……
雖然心中為自己的魅力竊喜不已,但是卡納帕裡夫人還是冷著臉,決定把這個胡言亂語的傢伙給趕走。就在她即將發作的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維尼。”
卡納帕裡夫人和維斯康蒂同時轉過了頭去,不同的是,卡納帕裡夫人是詫異的表情,維斯康蒂則是如釋重負。
我靠,最難演戲份總算是演完了。
“你是?”維斯康蒂有些茫然地打量著三零。
“我兩年之前還在你家和你一起唱了那首MYFUNNYVALENTINE,你就不記得我了嗎?”三零溫和地笑著。
“啊!你是安迪!安迪?洛!”維斯康蒂滿臉驚喜,隨即有些尷尬:“不好意思,那一晚太瘋狂,我都不太記得了。”
“是啊,太瘋狂了,你這頭髮情的小怪獸。”三零開心地笑了起來。
“切,還說我,還有人能比你瘋?”維斯康蒂翻了個白眼。
事情的變化太突然,卡納帕裡夫人沒反應過來。聽到維斯康蒂這句話,卡納帕裡夫人頓時下意識地向三零的下身掃了一眼,忍不住想到:難道這個風度翩翩的成熟小帥哥在床上也是隻野獸?
這個念頭讓幾個月都沒有性生活的卡納帕裡夫人覺得身上有些燥熱了起來。
“我就知道今天來這裡能夠看見你,不過在這樣的場合見面還是讓人挺意外的。”三零促狹地笑道:“維尼,你不是說,從來都只有女人要死要活地迷上你,你絕對不會這樣嗎?”
維斯康蒂喏喏地無言以對。
“不管怎麼說,你這樣對一個女士說話還是太失禮了。”三零對卡納帕裡報以歉意地一笑,轉向維斯康蒂道:“你不打算道歉麼?”
維斯康蒂低著頭不說話。
三零哈哈笑著搖了搖頭:“維尼,你真是……”
維斯康蒂突然滿臉通紅地跑開了。
三零有些無奈地說:“女士,雖然維尼不肯道歉,但是請您相信他他並沒有惡意。他總是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不知道什麼事情應該說出來,什麼事情應該忍在心裡。”
被小帥哥看到了這樣的一幕本來有些無地自容的卡納帕裡難為情地道:“唉,這個瘋子!如果讓別人聽去了,肯定又有風言風語。”
“每一個人都有三種與生俱來的權利,人身自由,言論自由,免於飢餓和免於恐懼的權利。”三零扶著眼睛,淡淡地笑道:“其中人身自由是最重要的權利,自由的愛戀應該得到讚美,至少別人無權干涉。雖然維尼的言語有些過火,但我認為這沒有什麼可恥的,而且我真的很好奇。我和維尼肖的時候常在一起,這些年我俗務纏身,與他的交往漸少,但是我知道維尼這個傢伙可是風流成性的,您到底給他施展了什麼魔法,讓他對您如此迷戀,如此念念不忘呢?”
卡納帕裡夫人紅著臉掩嘴笑道:“唉呀,您可真是會說話。”
“NO,這不是奉承,我太瞭解維尼了。”三零笑著說:“您一定有什麼特別的東西讓他這麼著迷,我真的很好奇,您有什麼樣的魔力讓一個花花公子變成了痴情的種子,讓一個浪子回頭。”
卡納帕裡夫人對這樣的話很是開心,連連擺手,問起了關於三零的事情。
“我和維尼他們家是世交,維尼出生的時候,是我的父親為他受洗的。”三零長話短說,簡潔地解釋道:“後來他沒有像他的父親那樣去設計建築,而是成為了一名職業玩家。維尼很有勇氣,他選擇了不同的道路,我呢……比維尼懦弱地多,而且也沒他那麼天才,於是我選擇子承父業,去神學院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