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VA不太關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倒是對於楊海對機械鍵鼠的喜愛很感興趣,因為VIVA也是用機械滑鼠的。
“我在緊張的時候,總感覺電子滑鼠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VIVA對楊海說:“不如機械構造用著踏實……”
兩個人小聲談論起機械技術來。
時間一點一滴地走過,很快八點就來到了。
一個穿著深灰色燕尾服的老人在主持這一次的標會,截止8點,所有的明標都已經塵埃落定,該是開揭暗標的時候了,氣氛也漸漸緊張了起來。
博覽會的第二天可以說是在遊戲節裡面最不沒有娛樂性的一天,這一天沒有狂歡,有的只是對技術的探討和討價還價。除了天價暗標能夠讓人們興奮一下,其他的……說真的,對於觀眾來說乏善可陳。
但是這一天對於俱樂部和遊戲公司來說又比較重要。
只是楊海因為沒有開天價暗標,所以是一點壓力都沒有,就等著坐在一邊看花落誰手,幾家歡喜幾家愁的好戲。
“你不擔心你會輸給白朮麼?”國王擠著眼睛說:“再去給那些機械技術開一張暗標吧,多加點錢好哇。小家子氣的,怎麼能當我國王的兵呢?”
“弗雷德!”船長哭笑不得。
“國王大叔,你知道我給那些機械技術開了多少錢麼?”楊海玩兒心忽起,神神秘秘地說。
“多少?”剛才國王無論怎麼問,楊海都不肯說,他的心裡就好像一萬隻螞蟻在爬。
“嘿嘿。”楊海促狹地說:“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國王對楊海豎起了一根中指表示鄙視,這不是跟沒說一樣麼。
另外一個二樓VIP包廂裡,克洛託黨的眾人正襟危坐,普希林做為現任教父坐在了首位,白梟父女很是隨意地坐在了沙發上面。白梟看自己的女兒嘴角總是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感到非常不能理解。白梟瞭解自己的女兒,白朮看上去輕浮,但那只是天生的一種姿態而已,實際上白朮是非常穩重的,在遊戲裡白朮極少會輸給絕對實力不如她的人,這種可怕的穩定性非常罕見,在生活中,白朮也延續了遊戲中的穩重,她是絕對不會白日做夢或者去YY一些什麼事情的,那她這時在想些什麼呢?
“哼哼~”白朮頑皮地眨了眨眼睛:“老爸,那個白痴馬上就要被我耍了。”
這個時候,她的肩膀猛然被人從後面拍了一下,嚇了她一大跳。
白朮無奈地回頭。
整個克洛託黨裡會這樣招惹白朮這個小魔女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維斯康蒂。白朮可以盡情地調教那些不長眼的男人,但是她對維斯康蒂一點辦法都沒有。外人都叫維斯康蒂為戰神,但是在白朮的眼中,那不過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傢伙。
沒心沒肺的傢伙,再怎麼整他他都不會有什麼反應的。而且維斯康蒂對白朮很好,是那種兄長對妹妹的好,白朮又不捨得整他整得太過火,於是……
白朮感覺有一隻大手抹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揉啊揉的,把她的頭髮全都弄亂了,白梟在一邊笑眯眯地看著也不說話。白梟對維斯康蒂如何整個克洛託黨都知道,維斯康蒂是白梟的第一愛將,大家都清楚白梟很贊成也很想讓女兒嫁給自己的這個愛將,但可惜兩個人不來電,這個就沒有什麼辦法了。
維斯康蒂的生命裡面只有兩個字——遊戲,女人對他來說是一件時常接觸但是距離異常遙遠的東西。而白朮……她對每一個男人都那麼曖昧,禍害了克洛託黨無數純情少年,但是從來沒見這個魔女真的喜歡上誰——連喜歡的男人都沒有,愛就更加無從談起了。
白朮握住維斯康蒂的手,拉過來一咬,維斯康蒂發出了一聲慘叫。她得意地回頭,頓時氣結,因為維斯康蒂一邊慘叫著一邊露出那招牌式的沒心沒肺的笑容在對她齜牙咧嘴。兩個人看上去很親密,但是他們這個樣子已經N多年了,也沒見過真的摩擦出什麼火花來。
白梟有些遺憾地看著兩個人打鬧,維斯康蒂是他心目中最最理想的女婿物件,然而看起來這兩個人是不可能的了。
維斯康蒂啊……比那個2B青年好得何止千萬倍了!
白梟心中有些憤憤地想著,就憑這種水平的人,也能把TONY從黃金徽章獎的提名中給擠下來?星雲獎的評委也真是瞎了眼了!
維斯康蒂笑嘻嘻地說:“怎麼,又是哪個倒黴的傢伙得罪你了?”
白朮哼了一聲:“讓你看一看今天晚上我是怎麼戲耍POSEIDON的!”
維斯康蒂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
“POSEIDON……”維斯康蒂看相包廂中的軟晶螢幕,上面正播放著外面的暗標開揭情況。“POSEIDON也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