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熊貓又問。
“當然不是了!”諾亞笑嘻嘻地道。
“那是為什麼?”船長瞪著眼睛。
“因為團隊組建之初,大家需要一個領隊的。”惡魔對楊海說:“你知道嗎?其實我們骨子裡都很****。”
“船長是我們之中最****的那個。”奶茶一針見血。
“就成了我們的頭兒。”APM30總結道。
“回頭我要寫一本書,”天空給這段對話作了結尾:“關於****的船長的故事。嗯,關於船長的****故事。”
“聽起來像是三流********。”楊海說。
再比如:
大家在一個造型猙獰的老樹下面暫時歇息吃東西恢復體力。樹上為數不多的好像已經腐爛的一片葉子掉了下來。
“落葉是秋的名片,”諾亞突然感慨道。“邀我到阿卡迪亞。”
“啊?”楊海吃驚地看著諾亞,諾亞一路上都沒說什麼話。
“不要吃驚。”船長大叔拿起一塊黑麵包咬了一口,“諾亞是個詩人,所以有的時候會突然不正常。”
“是個什麼?”楊海以為自己聽錯了。
“詩人,”熊貓小聲解釋道:“諾亞哥哥在現實裡面是個詩人。”
“這個……諾亞,阿卡迪亞是哪裡?”楊海問。
“古希臘的一個地方,用你們華夏國人的話來說,就是世外桃源。”諾亞笑了笑。
“詩人嘛,傷春悲秋是很正常的。”惡魔表示習慣,見怪不怪。
“這是藝術的靈感。”諾亞爭辯道,“不是傷春悲秋。靈感是很珍貴的,那是我們生命的源頭。吟一首詩不難,難的是吟一輩子詩。”
“聽到了吧。”惡魔一邊比劃一邊說:“淫一手溼不難,難的是淫一被子溼。”
“以後我就會去寫一本書。”天空的嘴裡面塞滿了乳酪,含糊不清地說:“關於精盡人亡的故事。”
開荒的辛苦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你不瞭解怪物的技能,因此你每做一件事情,都要考慮這麼做是不是正確的。精神處於高度緊張之下,無論做什麼都讓人感到疲憊不堪,何況這個時候對FD起了野心,壓力無處不在,這種折磨是在不足為外人道也。
就比如現在,楊海不知道團滅意味著什麼,不知道團滅好不好,於是感覺更加刺激和緊張。
或許團滅一次就意味著他們對這裡的怪物瞭解更上一層樓,意味著團隊的磨合更加圓滿,意味著他們的準備更加充分,但是也意味著他們浪費了更多的時間。楊海不知道一次又一次的團滅是讓他們更加接近了FD,還是在漸漸遠離。
如果這個時候沒有一點聊天打屁和粗俗的黃色笑話來發洩壓力,可能大家已經堅持不下去了。楊海終於明白了師父以前說的一句話:“如果一個人是紳士,那一定證明他從事的工作並不是高強度的、很刺激的、令人腎上腺素飆升的工作。”
為了提神,他們一邊在荒野裡面轉圈,一邊輪流講笑話。在這種情形下面,那些文縐縐的但是平時很好笑的笑話,聽在耳朵裡面就覺得很冷;倒是船長、國王這些中年鹹溼大叔的幽默更加讓人為之一振,雖然免不了讓熊貓這樣的純情女孩子小臉通紅。
楊海把自己的感慨說給了他們聽。
“你就說自己喜歡聽黃色笑話不就完了。”APM30搖了搖頭。
“還是有道理的,”國王大叔點了點頭,開始從心理學的角度自我剖析起來:“壓力比較大的職業說話一般都不太文雅,比如軍人、導演、毒販子什麼的。我感覺我現在的壓力比他們大得多,要不然剛才也不會下意識地講那些笑話,讓我認識的人知道又該批評我有失風度了。”
“我倒是覺得,這是因為,性對於處男有著特別吸引力。”船長大叔用意味不明的眼光看著楊海。
“我不是處男。”楊海抗議道。
“證據?”眾人一下子就興奮起來,楊海暗罵一句禽獸啊禽獸,剛才還是一臉死氣沉沉的表情呢。
“大軍師不是處男,我十分確定。”奶茶提著盾牌走在前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