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
……
連續打了七八個,對面的終於崩潰了,因為楊海是一個東丈打了他們全部的人,甚至沒有人能把山崎龍二和神月千鶴給逼出來。這樣的局面讓人根本看不到勝利的希望。
理論上,一個遊戲,參加的雙方都有獲得勝利的可能性。但是楊海可是在很認真地打,半點水都沒放。諾天王和他說過獅子搏兔當盡全力的道理,他可不想陰溝裡翻船。更何況午飯正在召喚,11點近在眼前,不快點解決了這些搗亂的人,他怎麼能抽身離開?
楊海再喊“下一個”的時候,那邊已經沒有一個人敢於上場,進門時候的不可一世已經被震撼和恐懼所取代。
藍髮年輕人簡直不敢想象,這種高手居然在當管理員,今天自己約了朋友來遠星,可真是踢到一塊鋼板上了。他這個時候突然有點後悔,因為其實他這次是來找茬兒的,並不是單純的踢館,否則也不會以踹門的方式登場。
最近陳州的地下游戲界正在齊心協力策劃一件大事,迎接一個大佬從義大利衣錦還鄉。遠星做為陳州城高階職業玩家的聚集地,向來和地下游戲界不對付,自己今天約了這麼多高手來,也算是提前做個慶功會,卻沒想到在這裡栽了這麼一個大跟頭。
一會兒該怎麼收場?
楊海看沒有人來應戰,就站起來打了個哈欠:“走了。”
突然他轉過頭。
“噢,對了。”楊海一邊披上外衣,一邊向嚇了一跳地藍髮年輕人說:“別忘記賠玻璃,5800聯邦盾。”
蘇銘和他們身後的職業玩家都哈哈笑了起來。
“海哥,你的東丈挺厲害的嘛。”張賁一邊跟楊海往外走一邊說道。
“哈,趕巧了,東丈是我用的最好的角色。”楊海笑著說:“所以我平時都不怎麼用的。”
“為什麼?”張賁奇怪地說。
“呃……我不常用是因為我覺得這樣對拳皇的其它角色不太公平。”
“……”
他們走出了遠星,但遠星依然一片寂靜,兩個人的聲音隱約傳來。
“今天午飯吃炭烤三文魚。格利特大師可不經常做,我剛才拜託了好久的。海哥你有口福了。”
“為什麼不經常做呢?”
“大概是他覺得這樣對其他的三文魚不太公平?”
“哈哈,你這個小鬼……”
“呵呵,”蘇銘的臉上帶著勝利者特有的微笑:“感覺如何?”
“蘇銘,你別得意。”藍髮青年人一臉陰鬱的神色:“相比你也聽到了傳言,他回來之後,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能笑多久。”
蘇銘的表情漸漸凝固。
“諾天王說過:職業玩家不做長遠規劃。”蘇銘的眼底閃過一抹蔭翳,“至少現在我相當開心。”
“地下游戲界的人尊重強者。”藍髮年輕人的嘴角彎起一個桀驁的弧度:“輸給高手,心服口服。今天我們認栽,兄弟們,扯呼了。”
看著那些奇裝異服的年輕人離開,蘇銘眉頭漸漸凝結在一起。
楊海已經離開,他沒有聽到這些話,而這些事情暫時也和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