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清爽的風,帥旗下一身普通黑色鎧甲的呂布凝視著城頭,胯下黑色的戰馬就連背後的帥旗都是一個‘高’字。
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渤海一地早就流傳出呂布親至領兵的訊息,可只要一人沒有看到呂布的帥旗和身影,就不會有人相信。
城頭上,袁軍計程車卒一個個躲在城垛後露出一雙雙眼眸死死盯著城外,敵軍來了!一上來便是四面圍城。
嘎吱~嘎吱~
沉重的投石車緩緩推至陣前,緊接著三五人奮力的推動木車將一車車石塊押送至投石車後,泥濘的大地上行動更加艱難,可士卒們不僅沒有一絲苦惱反而還透著一股興奮欣喜。
下雨了!相比下泥濘的道路他們更厭惡炎熱的酷暑,那種天氣下再披上甲冑、軟甲才叫遭罪。
而這連續三日的小雨還未散去,清爽之下,眾人更合一個個興奮不已。
嘩啦啦~
軍陣排列完畢後,只見東門五千整齊的北涼士卒大步列陣在城外,紛紛掐腰大喝起來。
“破城之日!凡參與抵抗者,校尉之上誅滿門!軍侯之上殺無赦!凡手中兵刃帶血、衣衫帶血者皆為屠殺吾北涼將士之人,殺無赦!”
“破城之日!凡參與抵抗者,校尉之上誅滿門!軍侯之上殺無赦!凡手中兵刃帶血、衣衫帶血者皆為屠殺吾北涼將士之人,殺無赦!”
“破城之日!凡參與抵抗者,校尉之上誅滿門!軍侯之上殺無赦!凡手中兵刃帶血、衣衫帶血者皆為屠殺吾北涼將士之人,殺無赦!”
肅殺的怒吼頓時迴盪在武縣城池上空,頓時城牆上的將士們一個個面面相覷緊張的吞嚥著口水,雖然不是屠城令!但也足以懾人了。
“不要亂,都不要亂!傳令下去,膽敢擾亂軍心、散播謠言者殺無赦!”
城頭上的袁軍守將也不是笨蛋,直接冷靜的下達了應對之法。
而城外戰旗下的呂布看到城頭上的騷亂已經平靜下來後,頓時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直接一點頭,頓時眾人見狀紛紛大喝一聲,緊接著陣前的五千將士齊聲再次大吼起來。
“攻城之時!所有袁軍士卒但凡殺我北涼一人,城破之後殺袁軍十人!殺我北涼百人!殺袁軍千人!血債十倍償還之!”
“城破之日,武縣守城主副將領,族中女子皆貶為軍妓!身高不足車轅者閹割為奴!其餘族中人殺無赦!殺無赦!殺無赦!”
陣陣兇威下,這一次北涼軍可謂是殺氣沖天,直接下達了一個個必殺令,更是威脅武縣城內所有將士。
無數人紛紛驚恐萬分,尤其時武縣城內的諸將和副將,臉色蒼白,可依然強忍著心中的恐懼怒喝連連。
“都不要慌,城內糧草充足,北涼軍又如何,我等蒙受袁氏大恩,當以死相報!”
城頭上的將領怒喝下開始穩定軍心,但對於普通士卒來說卻有些恐慌,他們與北涼軍也是老對手了,那一次不是慘敗啊。
“開城門!迎天軍!種金疙瘩,啃金棒子!凡取城內守將首級賞千金,賜良田千畝!”
“取城內副將首級者,賞千金,賜良田八百畝!”
北涼軍陣陣大喝下,武縣城內更是人心惶惶,對於普通計程車卒來說,什麼賞千金、良田千畝太遙遠了,但金疙瘩和金棒子卻是令人心生貪婪。
無他,金疙瘩和金棒子早已傳遍了天下,冀州更是有不少將士清楚的知道,幷州已經完全撲街,冀州投降的有功的將士,幾乎也全部賞賜下了金棒子和金疙瘩種植。
這兩種神物對於他們來說才真正的賞賜!人人都有可能得到,機會可比什麼取守將首級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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