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冷哼下,呂布不爽的望著酒樓中吃霸王餐還耀武揚威的少年郎。
“小子,汝好大的膽子,溫侯治下也敢囂張,難道就不怕北涼巡邏隊抓你嗎。”
穿著一身普通灰色衣衫的胡車兒直接怒吼一聲訓斥下,頓時滿摟的人影矚目過來。
而下方之人也是被嚇了一跳,可抬頭一望當看見對方的衣衫後,頓時嘴角露出了嘲諷的神色。
“小爺當是誰的,原來就是一賤民啊。”
牛氣哄哄的少年郎,直接闊步走到身材揮舞的胡車兒身旁,指著鼻子傲然道:“告訴你,小爺姓張名巖,你這賤民奈我何?至於城中巡邏隊,誰敢抓小爺。”
哈哈大笑聲下,頂著一個大腦袋的張巖更是環視酒樓內眾人,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更是牛氣沖天。
“哦!怎麼就沒人敢抓你了。”
一聲威嚴的聲音下,只見身材魁梧高大的呂布身影緩緩出現在樓梯上走下來,身後更是跟隨著三人。
當看到呂布那異於常人的魁梧身材,還有四人衣服的面料後,只見張巖頓時心中咯噔一聲。
可張巖還是強撐著,不過氣勢卻弱了三分,對著呂布拱手道:“吾大哥乃溫侯帳下校尉張三,吾父乃溫侯帳下書佐,不知大人?”
看著身材矮小瘦弱卻頂著一顆大腦袋的少年郎,呂布面無表情拱手道:“吾一無名小卒可不敢勞煩小公子啊,就是不知汝哪來的膽子敢在長安腳下肆虐。”
看著被小覷後,張巖咬著牙強忍著憤怒,瞪著呂布明明那矮小的身材猶如一個十三四歲的孩童高,卻透著一股陰狠之色緩緩走到呂布身前。
“奉勸汝莫要多管閒事,若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放肆!
這句赤裸裸的威脅下頓時惹惱了胡車兒,直接一聲怒喝聲下,呂布卻擺手冷笑的制止了胡車兒。
“就汝有何本事讓吾等吃不了兜著走。”
看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呂布,頓時張巖怒而生笑,抬頭眼望著呂布大罵道:“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老子父親張二不僅是溫侯帳下書佐,更是曾經受過蔡大儒教導之人,找死你。”
這一聲大喝聲下後,對方那叫一個囂張至極啊。
“拿下!”
此時呂布強忍著憤怒,直接冷哼一聲後,頓時胡車兒猶如抓小雞般將此人拿下。
“你敢!哎呦~輕點,你敢弄疼小爺,小爺要殺了你,還有你們全家,到時候還有你們的妻女,小爺一個個都要。”
看著還要侮辱人的張巖,胡車兒早就忍不住憤怒一個大兜比呼上去,頓時張巖慘叫一聲後直接被扇飛數米遠。
暈暈乎乎下,張巖臉頰一側肉眼可見的腫起來,嘴巴流著鮮血隨著一身咳嗽下,竟然直接噴出了三四顆碎牙。
“嗚嗚~你~你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就在張巖還要叫囂時,酒樓的老闆急忙上前勸說道:“我滴個乖乖,幾位爺,快走吧,此人乃長安一潑皮無賴,沒少在各家酒樓混吃。”
還不待呂布說什麼,身後的田豐直接忍不住上前對著這個還在罵街的小子,直接就是啪啪兩個嘴巴子。
隨後彷彿還不解氣般,性格剛硬的田豐更是直接拿腰間的寶劍狠狠的拍在了對方的嘴巴上,一嘴牙齒不知碎了多少。
“哼!狗東西,給老夫抓回去,老夫要親自審審,誰給你的膽子。”
這一次田豐憤怒下,更是將一旁的胡車兒都嚇了一跳,驚愕的望著這個讀書人,怎麼比他打的還狠啊,專打臉。
教訓完後,田豐更是臉色陰沉的對著酒樓的老闆一拱手,“吾乃溫侯帳下田豐,長安出了如此潑皮,乃吾之過也。”
一聲道歉過後,田豐更是瞪著胡車兒大喝道:“還愣著幹什麼,抓回去。”
胡車兒眼巴巴的望著自家主公呂布,在呂布輕輕的點頭下,這才上前猶如抓雞崽子般抓住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