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風逃走之時所化的那些劍芒,已經被我們摧毀了八成以上,就算他成功逃脫,卻絕對身受重傷,已經真正傷到了本源。”
“這狗日的,不呆在他們北俱蘆洲,卻跑來我們魔宮地盤上搞風搞雨,如今的他,也算是真正承受了應有了的教訓。”
“有他這個反面例子擺在那裡,其他那些勢力的準聖們,想打我們魔宮主意,自然會以他為前車之鑑。”
“以我們的實力,能做到現在這種程度,已經算是非常可以。”
“畢竟,李玄風所在的戰神宮後面並非無人,真要將他這個備受上面重視的第一戰神弄死,那對我們來說,才真是天大的麻煩。”騠
……
剛剛看著還是兇悍非常的天陰帝君,此刻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看著與之前已經是判若兩人。
刻意擺出一副溫文儒雅模樣,他笑了笑,衝著玉璣娘娘點了點頭,安慰道。
他對玉璣的那點小心思,魔宮上層就沒有幾人不知道的。
只可惜,他再如何舔狗,玉璣娘娘始終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根本就不會去過多搭理與他。
“玉璣,剛剛想些啥呢?”
“與人廝殺之時,竟然走神,真不知道,該去如何說你!”騠
“李玄風之前的那聲嘶吼,明顯就是為了吸引我們注意力,為他的逃離製作機會。”
“你也是一路廝殺成長到至今的,如此拙劣的藉口,你竟然還會上當受騙?”
“該不會,他口中的那個陳兄,真有其人,你還與那人相識吧?”
同性相吸,異性相斥,這是古人總結出來的道理。
同樣都是女人,在對待玉璣的時候,媚姬的態度自然與天陰不同。
說話之際,她面上雖一直帶著盈盈笑意,但她的言語之間,卻似乎若有所指,還帶著一些明顯的冷嘲熱諷之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與媚姬你有關係?”騠
“我如何做事,我自己清楚,難不成,我需要向你交代?”
本來還有點內疚的玉璣,聽到這話,頓時有些心頭不爽起來。
兩眼一翻,給了媚姬一個冷眼,她很是不悅,輕哼了一聲。
“玉璣,同是魔宮宮主之一,你我之間,又沒有從屬關係,你如何做事,自然無需向我交代。”
“我只是擔心,有些人假公濟私,損害我們魔宮利益。”
“據我所知,下風那片海域內的各大勢力,基本都已經投靠我們,唯有那金霞島,一直自立獨行,始終不願意奉我魔宮為主。”
“當日,玉璣你親自出馬,去過金霞島一次,最後同樣也是無功而返。”騠
“李玄風突然現身此地,還逗留了不短時間,我就想知道,這兩者之間是否存有關聯?這金霞島之上,是否又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隱秘存在?”
面上依舊帶著笑意,媚姬再度開口。
她這番話,看似還算客氣,但其中卻已經蘊含了一些質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