齙牙朱稍微皺了皺眉頭,他點頭承諾道。
作為濠江這裡的當代教父,他一聲令下,調集個幾百上千人幫他辦事,都絕對問題不大。
照理來說,他身上的情況,遲上一段時間處理,根本就沒有任何影響。
不過此刻,看他這幅架勢,他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看樣子,他這是擇日不如撞日,擔心夜長夢多,想就在今晚,將這個事情,來一個徹底了結。
他既然這麼說了,陳海自然沒有反對之理。
畢竟,在濠江這地方,他想跑去賭場玩玩,都被人恭恭敬敬請出來。
來了賭城,卻不能去賭,這種情況,陳海心中要不鬱悶,肯定不太可能。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早已經沒多大心思,繼續留在這裡。
要不是想拉田明建下水,讓他與白曉航兩個收收心,給他們一個發橫財的機會,讓他們好好為自己效力的話,現在的陳海,說不定都已經離開濠江,回去了國內。
“朱哥,既然你有把握,在十二點之前,將我要的東西全部搞定,那行,我和侯哥,現在就過去你說的那別墅那邊。”
“另外,我手下兩人,去了外面辦事。”
“他們回來的時候,你找個人,將我的去向,通知他們一聲……”
既然已經達成共識,幾人向套房外面走去。
想到外面的白曉航田明建兩個,在電梯間門口,陳海開口,向齙牙朱交代道。
“嗯!這是小事一樁,我跟下面人交代一聲就是。”
“陳少,侯大師,我讓手下人,先送你們過去別墅那邊。”
“至於我自己,要準備陳少要的那些物事,可能要等上一陣,才能過去。”
陪著陳海與侯東貴兩人,走到酒店下面的大廳裡面,齙牙朱一臉歉意,衝著兩人說道。
“理解,理解!”
“朱哥,你儘管去忙,我和侯哥兩個,趁著這個空閒,正好可以好好聊聊。”
“他可是圈內前輩,有不少東西,我都想好好請教他一下!”
笑著點了點頭,陳海回應道。
每一次與侯東貴論道,他都獲益匪淺。
從侯東貴口中獲知的一些修行經驗,經常會令他有所領悟,琢磨出一些東西來。
所謂的忘年交,莫過於此。
能有機會,與侯東貴好好聊聊,陳海自然沒有意見。
相反,如果齙牙朱也跟著過去,有他在旁邊的話。
陳海與侯東貴兩人談起一些神神怪怪之事,又或者與修行有關的修煉事宜之時,肯定會感覺有那麼一點不大自在。
陳海既然已經點頭,一直都是老好人一個的侯東貴,自然不會有任何異議。
一邊的齙牙朱,見此情景之後,他衝著大廳內某個方向,招了招手。
很快,便有兩名一身酒店內保打扮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齙牙朱吩咐了他們一聲之後,這兩人,領著陳海侯東貴兩人,向著酒店外面的停車場,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