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極為滿意。
顧衡一直沒有去看王澗,據說王澗一直不怎麼吃藥,一句話也不說。
靜安都去看他了,可他依舊是一句話都不肯說。
顧衡有些心疼,可卻不敢有所作為。
因為錦衣衛的人來了。
沈丘臉上多了幾道傷疤,瞧見臉色蒼白的顧衡,頓時無比誇張道:“郡主受苦了,末將救駕來遲,敢陷害郡主,我定然將那些人扒皮抽筋。”
顧衡冷笑道:“沈副指揮使不必擔心,人我已經殺乾淨了,一個都沒有留。”
沈丘眼皮子一跳,他乾笑道:“郡主還真是巾幗不讓鬚眉,世子也在船上?”
顧衡笑道:“是啊,在船上,你想幹什麼?”
沈丘在顧衡耳邊說道:“端王的命令,讓屬下為郡主分憂。”
顧衡冷笑道:“殺了他,他可是我的夫君,你覺得我會同意?”
沈丘嘆氣。
“郡主怎麼就不明白呢,他本來就是在利用你,而且這次陷害,他也脫不了干係,此次胡家貴子,他若是不死,恐怕案子便推不下去。”
沈丘說的並非全都假話,可顧衡卻開口道:“若是殺了他,那以後你們的改革恐怕就難以推行了,事情定然有解決的方法,凡是皆可折中。”
沈丘笑了笑。
“郡主說的是,遷墳的事情,就交給屬下好了。屬下保證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沈丘說完後,留下了幾個錦衣衛便離開了。
顧衡來到王澗的房門前,她推開了門。
瞧見王澗正坐在床上,似乎在想著什麼,瞧見顧衡來了,神色淡淡的。
可眼睛裡確實止不住的委屈和憤怒。
王澗開口道:“放我走。”
顧衡走到王澗身旁,她伸出手,卻被王澗直接推開了,王澗看向顧衡。
“你把我當做什麼,玩具嘛?”
兩行眼淚從顧衡的臉上落下,她開口道:“你到現在還沒發現嗎,有人想殺你。”
王澗頓時一愣。
顧衡對著王澗說道:“沈丘來了,端王和顧長風已經動了殺你的心思,你是那些江南大族的話事人,殺一儆百懂嗎。”
顧衡看著王澗,似乎想要用眼神仔細描摹少年郎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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