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原劇情中,顧榮並未如此激進,而且狗皇帝對她也還是有幾分真情在的。
可為何現在她感覺狗皇帝對顧榮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甚至連一點舊情都不念。
紫荊對著顧衡說道:“郡主,如今皇后娘娘在宮裡頭當真是獨木難支,您一定要幫幫她啊。”
顧衡長嘆了一口氣。
“母親這次回臨江,正是為了給姐姐找治身子的辦法。你也不必太過擔心了。”
紫荊長舒了一口氣。
顧衡忍不住對著紫荊說道:“你本是皇上的人,為何現在對我姐姐這般忠心?”
紫荊低著頭。
“郡主,當初若不是皇后,奴婢恐怕就要被那群太監給糟蹋了,救命之恩,自然是要報答的。”
顧衡不在說話。
船行七日,便到了南京,可顧衡此刻並不想去叨擾春喜班,畢竟如此其他人還不知道春喜班與胡家貴子的淵源。
顧衡也不能貿然給他們帶來風險。
顧衡只是準備帶著陳氏到杜氏的墓前去拜一拜。
靜安嚷嚷著也要下馬車,顧衡只好帶著靜安和陳氏到了南京郊外義莊。
過了一整年的時間,杜氏的墓似乎被人修整過,而且還有不少紙錢。
顧衡懷疑是小豆子來過。
想到小豆子,顧衡長舒了一口氣,當時他們也未曾道過別。
說來小豆子和杜氏都是皇權鬥爭的犧牲品。
他們顧家說來也是有愧的。
陳氏看到杜氏的墳墓,心裡也十分不舒服,她開口道:“我兒子娶了害你命的女人,我心裡頭不舒服,可卻無能為力,對不住啦妹子,下輩子別投胎做女人了。”
這話方才說完。
周圍響起一個少年的聲音。
只見到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少年。
那少年自然是小豆子,他比一年前要成熟不少,只是眼睛裡滿是陰鬱。
顧衡看到這孩子的眼睛,沒來由的產生了一絲愧疚。
小豆子方才說的是。
“你們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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