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狗屁鄭少出了多少錢包的場子,我出他雙倍的價錢,你可以讓他滾蛋了!”方天佑卻冷然說道。
“什麼,你是外地來的,不知道鄭氏集團的厲害吧?我勸你們還是快點離開吧。還有,這位鄭少最是好色,你女朋友這麼漂亮,萬一被鄭少看到,說不定就要想法子搶了去呢。”那工作人員嘲弄著道。
“這不用你管,你把我的話帶給你們管事的,還有那位鄭少就行了。”方天佑卻絲毫不為所動。
“哎,你這人,真不識好歹!”工作人員見方天佑油鹽不進,無奈地搖頭走開了。
工作人員剛走,就見到幾位闊少,每人都摟著一名嫩模,昂首闊步,不可一世地走進了表演場館,後面還跟著一群保鏢。
見到場館內還有人在,為首的一位戴著誇張墨鏡的闊少,不悅地衝著場館門口喊道:“經理,不是說了我這一場我包了,要和朋友們安靜地看錶演嗎?怎麼裡面還有人!”
“我已經讓人清場了啊。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略帶緊張的聲音氣惱地道。顯然是那位經理在對工作人員發火了。
“經理,鄭少,那個,裡面的那位先生,他說,他願意出你雙倍的價格包下這一場,要請你看下一場去!”剛下場的工作人員聽到經理發火,連忙解釋道。為了轉嫁經理對自己的怒火,那工作人員還特意將“請你看下一場”模仿說得很囂張。
“什麼,這港島地盤上還有誰能不給鄭少面子,那是活得不耐煩了吧。我倒要看看這是什麼樣的人物。”那鄭少還沒有發話,他旁邊的一個同夥已經叫器著來到了方天佑面前。
“是你要拂我們鄭少的面子,和他搶這一場表演嗎?我看你面生得狠,也不像是港島哪個大財團的少爺啊,不知道你憑什麼和我們鄭少叫板。”那同夥嘲弄地看著方天佑道。
“我的身份你不配知道,他出多少錢包的場,我出雙倍價錢就是了,讓他滾蛋!”方天佑卻是冷然說道。
“什麼!你……”那同夥被方天佑的話給氣到,當即就要伸手來揪方天佑的衣領,哪裡還沒有挨近,就被方天佑一巴掌給抽飛出去,如同陀螺一般,凌空橫飛,一路撞破了兩張觀眾席,才摔在了地上。
“再不滾,我就打到你們滾!”方天佑卻了隨手取過一張紙巾擦起手來,彷彿抽中了那人,反怕髒了自己的手一樣。
“馬的,我鄭逸倫的人你也敢打,你現在已經徹底激怒我了。不過我還是給你一個機會,給我的人下跪道歉,再將你身邊的兩位美女留下來陪我們一晚,我就可以當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不與你計較了!” 那戴著誇張墨鏡的鄭少,取下了墨鏡,色迷迷地看向蕭夢寒和陳雁冰道。
蕭夢寒不用說,清純漂亮,自非他身邊的巧妝打扮的嫩模可比,就連陳雁冰因為是武者,也別具一股嫩模所不具備的氣質。
鄭逸倫一看到兩人,當即是眼泛金光,忘乎所以了。只要能夠得到眼前這兩位美女,還有什麼心思陪旁邊的嫩模啊。
“再胡言亂語,小心我殺了你!”方天佑見他眼中色迷迷,又說著汙言穢語,面色也不由一寒!
“什麼?我沒聽錯吧,鄭少,這小子說要殺你?哈哈……”與鄭逸倫同來的幾位闊少,都是大笑了起來。他們當然不相信方天佑會敢殺堂堂鄭家的少爺。
蕭夢寒和陳雁冰卻暗自為這幾位闊少悲哀起來,以方天佑的手段,要殺這幾個闊少只怕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方天佑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大體上也向蕭夢寒兩人有了交待,因此蕭夢寒可是知道方天佑現在幾乎可以說是在術法界一呼百應的地位。就算真殺了這個鄭少,也沒有人敢來找方天佑的麻煩。
“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鄭逸倫眉毛一挑,冷聲說道。
“就算你爹在我面前胡言亂語,我也照殺不誤!”方天佑冷聲說道。不過他說的倒是實話,現在以他的港島的地位,真要殺一個人,沒有人能夠阻止得了。
方天佑雖然沒有正式見過鄭逸倫的父親鄭冷秋,卻聽聞過他的名字。因為鄭冷秋曾經多次託人傳話,想要見一見方天佑這一位年青的術法天師,方天佑卻一直沒有答應。
“不識好歹,兄弟們,給我上,生死不論,把他給我丟出去。”鄭逸倫憤怒地說道。雖然從父輩的手中聽說過有位姓方的少年天師,卻根本沒見過方天佑本尊,當然以為方天佑是故意在囂張說大話了。
別說他沒有見過,港島絕大多數人都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龍首山之戰,可是隻有幾位頂級富豪和頂級術師近距離觀戰,可是真正見過方天佑的人,其實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