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一個訊息誤差。
章依齡呢,是不知道徐星河和方雅之間的關係的。
而溫姨呢,也是不知道章依齡和徐星河背後的小九九的。
所以溫姨因為覺得自己比章依齡和徐星河更親近,於是乎十分的澹定。
而章依齡更別說了,狼狽為奸,她是狼,那徐星河就是狽,他們倆某種意義上,是穿一條褲子。
溫姨坐了回來,翹著二郎腿,突然看看章依齡,然後又看章依齡,“今天週末,你們什麼安排?”
“能有什麼安排,徐星河陪我逛街,聯絡感情唄。”章依齡伸了個懶腰也自顧自的走進了客臥,然後一下倒在了床上,雍容的身子懶懶散散的。
溫姨呵呵兩聲,“憑什麼陪你逛街?嗯,星河,今天先陪我去趟公司吧,然後中午一起吃個飯,下午我們倆去看電影吧。”
溫姨就安排好了一切。
章依齡則是澹定的笑了笑,“說得再多,決定權也不在你這兒啊。”說著一挑眉,還用她的腳丫蹬了蹬那邊站著的徐星河,眯著眼睛,“你說是吧?老公,你跟誰一起去玩今天。”
溫姨翻了個白眼,真是的,這章依齡真是不知羞,沒結婚呢,老公長老公短的,溫姨努了努嘴,好吧,她放棄了,她說不出口,但她肯定不會示弱的,“星河你跟誰?”
“你說星河跟誰?”章依齡太瞭解溫姨了,隨便激了她一下,“你連喊人家老公都不樂意,你還和我搶正宮呢,溫婉,你說你這算什麼。”
“真不愛聽你講話!”
“那你別聽。”章依齡大大方方的就在溫姨面前起了身,然後小手一下挽住了徐星河的胳膊,笑盈盈的說,“小老公,你今天想怎麼玩,都聽你的安排。”
“章依齡。”溫姨耳朵都紅了,“你,你要不要臉啊。”
章依齡嘴巴和溫姨是爭吵慣了,“哦?明明是你繃得假正經好不好,上次不知道誰叫得那麼大......”
“啊。”溫姨臉都紅了,一下站起來,推了章依齡一下。
章依齡見狀不可以吃虧,也扒拉了溫姨一下,徐星河此刻肯定不能站在一旁了,雖然兩個大女人鬧騰賊拉刺激,但他是當事人,肯定不能旁觀了。
“哎哎哎。”趕緊過去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分開,“姐,姐,你們幹嘛呢......”
溫姨道:“章依齡你別把我憋急了,憋急了我什麼都做的出來!你以為我只能和你一個人鬧呢?我給你講,你再亂講話,我們都別活!”
章依齡笑笑:“這樣最好,不然我還一點挑戰都沒有呢,你瞧你那個正經的樣子,以後如果我不高興了,你就只能在床上給徐星河推屁股。”
徐星河聽得差點噴水,哇靠,大鵝的殺傷力,一如既往的兇悍啊。
溫姨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聽你的口氣,像是你比我高了一頭似的?”
章依齡道:“很明顯啊,你輸定了,以後在家裡,我是大的,你是小的,我當然比你高一頭,古時候不都這樣嗎?”
“章依齡!”
“你還別不服,嗯,來老公,咬咬我舌頭,給她打個樣了,不然她連生孩子的前戲都不知道。”
鵝,我的鵝,徐星河都差點沒頂的住章依齡的殺傷力,她完全開了無雙,亂殺啊。
徐星河壓制住自己砰砰跳的小心臟,唉喲了一嗓子,“什麼大的小的呀,別吵架,別吵架。”
溫姨咬著嘴唇,她其實說不過章依齡的,但是現在一旁有徐星河了,她當然也順著找幫手了,道:“我也懶得跟她吵架,可她必須先放下那個高人一等的姿態,星河,我能答應這些,允許你和章依齡瞎混,已經犧牲了很多了,這是給你面子,但我絕對不是來受氣的!”
章依齡笑看著她:“誰不犧牲呢?我看你就已經想好要賴皮了,到時候我先懷上了,你也要說你犧牲了多少多少,算了算了,要不把結婚證讓給你?”
章依齡太能拿捏溫姨的情緒了,溫姨惱了,“誰要你讓我了!”
“章依齡,我跟你講,你別欺人太甚!別瞧不起人!”
“溫婉,是你欺我太甚!自己不行,還不讓別人做。”
溫姨突然氣呼呼地瞪著徐星河:“我改主意了,你必須跟她斷得乾淨!”
章依齡冷漠地看著徐星河道:“我也改主意了,你必須跟她分手!”
暈,這還沒三個女人在場呢,就是一場戲了,這都什麼啊。
“別嚷嚷,千萬別嚷嚷。”徐星河左右逢源地哄了她們兩句,旋即柔聲道:“溫姐,章姐,遇見你倆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雖說咱們是因為意外結的遠,但你們能這麼對我,我真挺感激的,雖然我確實挺混蛋的,也沒什麼資格說這些話,可是,我真不想你倆吵架,你倆要有什麼火,乾脆都跟我一個人發吧,要打要罵隨便你們,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