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才客氣,不要總是國公國公的,不嫌棄的話,稱呼一聲苗伯便是!”
“這……,恭敬不如從命,苗老!”
大爺,您可是陛下的爺爺輩,我叫你苗伯,豈不是成了陛下的長輩,呵呵,還是叫苗老好了。
兩人有說有笑,出了房門,向著院外走去。
等待門口的幾位太醫,面面相覷:
什麼情況,剛剛不是病情危重了嗎?
難道,這麼短的時間,就給治過來了?!
這麼神奇?
有心進去看看,卻又有些拉不下臉來,幾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頗為尷尬,只有齊太醫,匆匆進了房間,畢竟,他之前可沒將古瑞勳得罪死,還是有臉進去看看的。
很快到了不遠處的大院,古瑞勳暗暗咋舌:
不愧是國公府,剛剛甄妃的院子,就不算小了,卻還只是一個偏宅;
這住宅,比侍郎府大了數倍不止,還不得好幾十畝地!
很快便到了一個裝潢豪華的餐廳,已經有侍女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往來其中了。
見到幾人過來,一名中年男子快步迎了上來,對著苗羅海一禮:
“父親!”
“嗯,耘兒,這位是陛下信札上所說的古致遠,古師,剛剛救下了克兒的性命,還不見禮!”
點點頭,苗羅海介紹了一下古瑞勳。
挑了挑眉頭,中年男子趕忙一禮道:
“原來是古師,在下苗錦江,多謝古師救下了克兒的性命!”
“平海候大人客氣了,小子也是機緣巧合,恰巧知道此症,不敢居功!”
路上已經聽歐陽雪提點過了,古瑞勳趕忙謙虛回禮。
“呵呵,都不用客氣,一邊吃一邊聊,為了玲兒、克兒,小友一路風塵僕僕,老夫要好好敬你幾杯!”
拍了拍古瑞勳的肩膀,苗羅海笑道。
飯廳中,幾人分賓主落座,觥籌交錯,氣氛逐漸活躍起來。
片刻後,苗羅海還是擔心孫女與曾外孫的病情,向古瑞勳諮詢起來。
“是這樣的……”
放下酒杯,古瑞勳將情況簡單說明了一下,相當於告知‘家屬’了。
聽完古瑞勳的講說,苗羅海眉頭緊鎖:
“這麼說,是疫症?!”
“沒錯,的確是疫症,但,只要控制住了傳染源,也就是娘娘與殿下,應該就能防止疫 情傳播了。”
點點頭,古瑞勳沉聲道。
“那又是誰傳給玲兒與克兒的呢?”
苗錦江皺眉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