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的身份,還有待確定呢!”
“別的都是小道,但這‘虜瘡’預防之法,豈是一般的宗門可知的?”
“若是朕不放呢?”
“微臣知道,陛下對他還是不放心,希望可以透過各方的壓力,來試探他背後的勢力!
否則,陛下也不會選擇在其面聖第二天,便宣佈了親王就藩的聖旨,那道旨意,怕是已經擬定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哼!”
“可是,陛下,您就不怕壓力過大,直接壓死他了嗎?”
“大膽,白長榮,你豈敢如此對陛下說話?!”
高翔插嘴了,聲音拔高了好幾度,冷冷的盯著白長榮。
翻了翻白眼,白長榮懶得搭理這老陰貨,目光盯著明世業,作為臣子,這實在是有些無禮了。
不過,明世業卻是沒有生氣,擺手制止了高翔,淡淡道:
“那也不過是一個‘宗門’之人罷了!”
皺了皺眉頭,白長榮道:
“可他,終究是提供了‘虜瘡’的預防之法呀!”
“他有一句話說的很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為皇家,為王朝鞠躬盡瘁,是他的榮耀!
倒是你那師傅,為何如此重視萬年宗門之事,莫非有什麼隱情?”
揚了揚下巴,明世業王者霸氣散發出來。
笑容不減,白長榮不疾不徐:
“師傅說,他曾經進入過一個數萬年前的遺蹟,從中見到了諸多玄妙的東西,遠超咱們的想象,
可惜,當時太過危險,他也只來得及取出大塊的邪祟石,遺蹟便坍塌了!
所以,凡是關於‘萬年宗門’的人或事,都要細細探尋,不可錯漏絲毫!”
“什麼?!”
駭然失聲,顯然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明世業坐直了身體:
“這遺蹟在何處?為何他從未對父皇、對朕說過?!”
“死亡海!”
淡淡一句,白長榮就不再言語了。
瞳孔一縮,明世業臉上滿是震驚之色,半晌才緩緩道:
“他到底到了哪一步?到底是不是宗師?”
“師父他老人家深不可測,微臣也不清楚!”
收斂了笑容,白長榮肅然回應,顯然是真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