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古瑞勳的話語,被謝貴打斷,顯然是不想他在此講述,趕忙住口。
微微一愣,湯伊吾疑惑的看了看謝貴,見對方沒有解釋的意思,也不好再問,只能是乾著急。
看著幾人離開,趙立山面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瞪了辛奇盛一眼:
“怎麼回事?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還有,供詞有了嗎?簽字畫押了嗎?”
一個哆嗦,辛奇盛趕忙看向‘老邢’,訓斥道:
“你個老東西,幹什麼吃的,這麼半天了,可曾讓其簽字畫押?!”
面顯慌張之色,邢於海趕忙跪倒在地,連連叩首:
“大,大人,小的正在施展‘心神刑詢’之法,尚,尚未來得及讓其簽字畫押呢!若,若是再有…”
“廢物!監裡怎麼樣了你們這種廢物!”
不待邢於海說完,趙立山狠狠的一甩袍袖,憤然離去。
心頭一顫,辛奇盛額頭的汗都下來了,趕忙抬步去追,臨走還不忘瞪了邢於海一眼:
“廢物東西,浪費監裡的資源,回頭再收拾你!”
噤若寒蟬,韋辛華站在一邊,一聲都不敢出,生怕這火氣,燒到了自己的頭上,直到辛奇盛走遠,才敢跟了上去,忐忑不已,生怕這鍋,讓自己來背。
吞了一口唾沫,邢於海一臉的幽怨,喃喃自語:“那可是萬年大宗的弟子呀!你們自己找死,還怨的了老子嗎……”
隨著謝貴出了地牢,古瑞勳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這才轉頭看了看地牢的大門,雙目微微眯起:
御察監,哼,別讓小爺逮到機會!
快步出了御察監的院子,豪華的皇室馬車,已然等在了門口,旁邊,還跟著一隊金吾衛,人高馬大,煞氣逼人。
“古公子,上車吧!”
當先走上馬車,謝貴笑著道。
“是!”
笑著點頭,古瑞勳抬步垮了上去。
看著後面的湯伊吾,謝貴笑道:
“湯大人跟上來吧,聖上面前再敘那妙法吧!”
“好,好!”
拱手一禮,湯伊吾趕忙招呼自己的馬車過來,跟著皇家馬車,向皇宮方向而去。
街對面的酒樓二層,一對陰冷的目光隨著馬車移動,隱隱傳出青年男子疑惑的聲音:“謝大家怎麼來了?還將人帶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沒有注意到,在街角處白昌榮正看著他,嘴角掛著嘲諷的笑意。
謝大家一路上都閉目養神,古瑞勳也不好張嘴,畢竟也不熟,說錯了話,還不如不說。
所以,他便透過車上的紗簾,朝外觀瞧,想著看看皇宮到底是個什麼樣子,跟故宮有什麼區別沒有。
很快,馬車就到了禁城門口,簡單的亮了一下牌子,便被放行了,直入皇城。
經過十多丈長的門洞,便到了皇城廣場之上,足有百十丈見方,十分寬闊。
廣場的對面,是三段階梯,近百道臺階,其上是一座氣勢恢弘的大殿,背靠藍天白雲,給人煌煌正大的感覺。
這種見面,自然不可能在正殿當中,馬車前行了片刻,便轉向了側方,繞道去了後面的宮殿群。
很快,車便停了下來,在謝貴的帶領下,古瑞勳與湯伊吾很快就到了一處名叫‘飛霞殿’的宮殿跟前。
擺手讓二人稍待,謝貴自顧自的進了大殿,前去稟報了。
看著面前戒備森嚴的模樣,古瑞勳原本還有些悠閒的心情,終於變得有些緊張了: